老孫頭也盯著她的傷口嘖嘖發聲:“本來多水靈多好的一閨女,咋就糟成這個樣子了!”話裡滿滿的都是心疼。
但連千子好像並不在意這些事情,反而有氣無力地問我:“找到文長生了沒有?”
我一愣,沒想到平日裡連千子總是責難文長生,但真的到了關鍵時候,也會記掛起文長生的安危。
可惜的是,我的答案恐怕要令她難受了。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我們找了好久,還是沒有找到他的人······這冰天雪地的,要是運氣稍微背一點,恐怕只有凍死的命了。”
連千子知道這覺不是危言聳聽,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沉默著沒有再說一句話。
我用餘光瞟了瞟眾人。大家都聳拉著腦袋、各懷心事。
猛然看見大牙的身體劇烈一動,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我一抬頭,銳利的目光像箭羽一樣向他射去,他也下意識地看向我,說道:“那個······”
我的眼神變得有點急躁,大牙緊張地吞了口唾沫,快速地一口氣說完:“我、我看見文長生的車好像不在原處了。”
話音未落,我大驚失色,“你怎麼不早說?”
大牙一臉委屈:“我怎麼知道這個事兒很重要?”
可我早就沒有心情理他了,急忙讓他們趕緊下車去看看,看不遠處文長生的車是不是還停在那裡。
誰知蘇銓和吳祿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態緊迫,還像沒事人一樣,閒閒蹬著蹄子,相互推諉不想去。
我煩躁至極,一聲河東獅吼,把他們全整趴下了,一個個乖乖地下車去了。
沒一會兒,他們氣喘吁吁地回來報道,文長生的車果然不見了。
我一聽,氣憤地猛拍大腿,“他孃的,讓這龜孫子給跑了!”
吳祿安慰我道:“不一定吧,有可能他只是太過於害怕了,人一害怕第一反應就是逃跑,所以······”
我轉念一想,立刻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文長生是個什麼人大家有目共睹,對他而言,自己怎麼樣並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文物,現在屍體文物都擱這個堆著在,他怎麼可能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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