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吸取上次的教訓,穿戴好防護裝置才敢有所行動。
雲杉夕霧兩人準備率先下去,但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妥,就將他們攔了下來。
“怎麼了?”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我站在原地沒動,努力捕捉著空氣中極細微的聲波。
豈料大家都疑惑地瞅著我,我急了:“真的有聲音,不信你們仔細聽。”
吳祿眼神裡溢滿憐憫地朝我走來,我警惕道:“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啊?”
他說:“我看你肯定是貧血又加上高反,出現的耳鳴,唉,真可憐。”
接著他又朝雲杉夕霧喊道:“雲杉夕霧,你們別停啊,趕快下去吧,就讓簡簡在上面休息一會兒。”
我著急忙慌地把兩人扯住,生怕他們有下一步動作,然後扭頭質問吳祿:
“做啥子這樣說哦!你才耳鳴,你全家都耳鳴行了吧。我都說了有聲音,就是有聲音嘛,不相信我就算了,還說我耳鳴,嘁!”
吳祿那種充滿母性光輝的眼神再次籠罩在我身上:“完了,這孩子恐怕腦子也出現了問題。”
“。。。。。。。”
我簡直百口不能辯,急得那叫個欲哭無淚,末了咬牙切齒擠出一句話:
“你們不相信我這個人可以,但不能不相信我的直覺呀。我有預感,就這麼冒冒然地下去,肯定會有危險的,不如我們從長計議下吧……”
大傢伙面面相覷,不過好在最後都同意商量了。
我儘可能地屏息凝神,不讓自己的思維被生理上的腫脹感所幹擾,然後好好想想下一步應該怎麼辦。我嘗試著用語言把思路梳理清楚,這樣也能讓大家聽得更明白。
“那個,吳祿,咱們上次火燒迦楞鬼株的地方是不是位於u型通道的另一端?”吳祿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大家想啊,我們上次下去時,無論躺在u型通道的哪個部位,均遭到了鬼株的襲擊,而且u型通道的另一邊幾乎滿滿當當地塞滿了鬼株的觸鬚根系,這說明這條u型通道極有可能就是它的老巢所在,主根系應該就紮根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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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一端並沒有看到迦楞鬼株的實體,而在另一端卻密密麻麻全是。”我指著眼前這個能容納兩三個人透過的洞口。
“從由疏到密的分佈程度來看,我想它的要害根系應該就在另一端的洞穴裡,被它的觸鬚及旁支密密麻麻地包裹著。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上次沒能用火把它破壞殆盡,因為我們只是燒焦了外面的幾層,卻沒有觸及到內裡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