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淺間凜完全不吃他這一套,這種回答一聽就有問題,他危險地眯起雙眼:“嗯?”
“織田作你說。”
織田作看了看朝他擠眉弄眼、滿臉寫著哀求的太宰治,又望向明顯不好糊弄的淺間凜,最終還是實話實說:“是房間裡的影片。”
他還怕淺間凜不清楚,特意補充了一句:“就是你和cyri所在的房間。”
淺間凜眼角一跳,心裡漸漸升起了不好的預感:“……都拍到了什麼?”
“什麼都拍到了。”
“……”沉默,還是沉默。
完了,露餡了。
一旁的太宰治大氣也不敢喘,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在左右轉動,一時往左瞧瞧無知無覺的織田作,一時又往右瞅瞅陷入自閉的淺間凜。
幾秒鐘後,發現淺間凜的怒火沒燒到自己身上,於是他睜著大眼睛悄咪咪地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凜醬沒問到點子上,嘿嘿。
結果,淺間凜還是後知後覺地感到了不對勁:“等等,房間裡有監控?”
織田作點點頭:“嗯。”
“你們裝上的?”
“是。”
這下,薛定諤的怒火幾經波折,終於還是燒到了太宰治身上。
淺間凜表情危險地看向太宰治:“這麼說,你一直知道房間裡發生的事咯?”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是肯定語氣。
太宰治今晚的主要任務就是盯著監控,及時掌握宴會裡的情況,透過耳麥給每個人下達命令,協調每個人的行動。
——也就是說,太宰治明明知道房間裡發生了什麼,明明知道他情況不妙,卻一直在監控前看戲,直到最後一刻才出手。
好啊。
看戲是吧。
他就說怎麼可能來得這麼晚。
原來是太宰治這家夥不幹好事兒。
淺間凜轉了轉手腕,嘴角噙著一抹森然的笑意,一步一步逼近太宰治。
太宰治心虛地嚥了嚥唾沫,下意識地跟著一步步後退,危險的感知瞬間蔓延至全身。
但他仍然死鴨子嘴硬:“我只是在找最佳時機動手!”
雖然本質上也是想看戲,順便收集一下淺間凜的黑歷史,方便以後敲詐勒索。
不過這話太宰治可沒敢說出來。
他還故意挺了挺胸膛,來給增加自己話裡的可信度,假話說得跟真的似的。
但除了標點符號,淺間凜一個字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