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沒有任何人察覺到不對。
……
貝爾摩德把太宰治帶到了酒店。
把人扔到床上後,先從手提包裡取出提前準備好的繩子,把太宰治的手和腳都捆得結結實實的。
她不帶感情地上下掃視了太宰治的全身,彷彿在打量一隻待宰的獵物。
“要怪就怪你自己靠近了不該靠近的人。”貝爾摩德冷冷地開口,眸中飛快地閃過幾絲殺意。
說完,她冷漠地上前翻遍了太宰治身上的口袋,最後找出了一臺手機和一串鑰匙。
鑰匙只看了一眼,就被貝爾摩德扔到一旁。
她坐到沙發上,三兩下解開了手機的密碼,開始細細檢視裡面的內容。
點開相簿後,入目的第一張照片,就是太宰治和淺間凜的合照。
準確地說,是一張偷拍的照片,太宰治故意搞怪的臉就佔了整個畫面的三分之二。
貝爾摩德認出來了,照片的背景是東京大學的教學樓旁。
畫面中,淺間凜抱著兩本書,安靜地站在盛開的桂花樹下,似乎是在等人。
彼時,一株淡黃色的桂花,夾帶著幾縷金色的陽光穿過層層疊疊的葉子,悄無聲息地落到青年的肩頭,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好事,青年輕輕勾起了唇角,眉梢彷彿也沾染上了陽光的氣息,哪怕只是透過照片,也能讓人深深感受到其中的溫柔。
照片恰好就定格在這一刻。
凝視著畫面中笑容和煦、星眸璀璨的青年,貝爾摩德心神微動。
接著,貝爾摩德就把太宰治的相簿一張一張翻了個遍,其中帶有淺間凜的照片看得尤為細致。
沒過多久,手機開始嗡嗡震動。
是一個備注寫著“織田作”的人打來的電話。
貝爾摩德想都沒想,直接劃掉。
之後,這個號碼又鍥而不捨地打來了兩三次,每一次都被貝爾摩德無情地劃走。
許是打了幾次都沒人接,對方也就沒再打過來了。
就在貝爾摩德以為對方放棄了的時候,手機再一次響起。
她本能地就想把電話結束通話,但在即將按上螢幕的前一刻,她看清了上面的備注。
——淺間凜。
貝爾摩德一愣,手指就這麼定格在了手機螢幕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