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劉月,再次走人。
劉月跺了跺腳,跟了上去,亦步亦趨的隨著言樂,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言小姐,關於你的傳言,我都聽蔓蔓說了,真沒想到你不住宿舍,是因為跟男人在外面同居。”
走讀的學生很多,談男朋友的也不止言樂一人,劉月這話,顯然是針對了。
“請你說話注意措辭。”
“難道我說錯了嗎?”
言樂哼了一聲,把帶著戒指的手伸到劉月跟前,“看仔細,也麻煩你跟你的同學支會一聲,我和我老公住在一起天經地義,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議論,另外,替我轉告她,別把不該有的心思打到我的男人身上,小心哪天惹毛了我,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加快步伐超過劉月,坐電梯直奔地鐵入口。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一點也不假。
王蔓那個綠茶婊交的朋友也是道貌岸然的白蓮花。
看著天真和善,實則心機深沉。
回到家。
言樂同俞景說起王蔓的事,直言對方此舉莫名其妙。
俞景不以為意的複述,“她是被我打的。”下手已經最輕了,被律法的條條框框限制,讓他的行為受到了一定的拘束。
“怪不得說是因為我才住院。”言樂恍然,頓了一下,“你是怎麼打的啊?她竟然說是鬼打的,對了,你為什麼要打她啊。”男人打女人,好像不太紳士啊。
俞景面色坦蕩,“太呱噪,隔著門甩了她一巴掌。”
“你還有這能力啊。”言樂湊到俞景跟前,捉著他的手翻看,“隔著門你的手怎麼伸到她臉上?隔空扇?”
“嗯。”
“教教我,下回我就這麼對付針對我的人。”
俞景乾脆的拒絕,“不行,你一個姑娘家打打鬧鬧有失體統,而且你的骨骼也不適合習武,不過防身的功夫倒是可以學學。”
言樂打了退堂鼓,“防身術我爸爸之前找教練教過我,不太好學,招式太複雜記不清。”
俞景:“......”
能流傳至今的功夫招式已經被簡化過,她還說不好學,那他的她就更學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