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軍在家等到一點多,見人還沒回來,便來火了。
他先是不停的打電話,任母覺得煩將手機一關,懶得搭理。
原本以為能避一時的安靜,卻不想……
半個小時後。
廠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型骨瘦如柴,眼神渾濁,衣衫不整,褲腳半邊捲起,滿身酒氣,走路歪歪扭扭的中年男子。
廠門口的保安還以為是哪裡來的乞丐,不願意讓他進去。
於是他就一直在廠門口徘徊,時不時的衝樓裡喊著任母的名字。
“蔡文心……”
任母耳朵因為小時候的一次意外,聽力本身就不太好,所以就沒聽到他的聲音。
“誒,蔡文心,外面怎麼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坐在任母旁邊的工友好心提醒道。
任母心中一顫,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來了,她心中有片刻的悲涼,就一天沒有回去給他做飯,他就找來了,
“不理先。”
她想著趕緊把手中的貨趕出來,其他的到時候再說。
可惜,天不遂人願。
另一個保安恰好認識任母,也知道她的名字,於是好心辦了壞事,將任軍放了進去。
工友因為角度問題,率先看到了任軍,她推了推任母的手臂,
“你看,那個男人不會就是剛剛叫你名字的吧!”
聞言,任母回頭,這一眼,看的她火苗直躥頭頂。
她真的是快被氣死了。
人家的男人是頂樑柱,是依靠。
可她呢!
她的男人是瘋子,是好吃懶做的瘋子。
自己不做事也就算了,還要擾的人家也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