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玉瑤剛出去那會,她媽媽也讓她進製衣廠。
說是有門手藝,將來不管怎麼樣也有口飯吃。
不過當時她拒絕了媽媽這個提議。
當年外公也跟媽媽說過同樣的話,這也是她後來才知道的。
午飯時,奶奶很高興,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現在孩子長大了,各有各的家庭,各有各的事業,像這樣整整齊齊的坐在一起吃飯的機會並不多。
尤其是對叔叔,她一直覺得很愧疚,如果當時他們有能力一點,也不至於讓他出去。
他的脾氣那麼軟,在外面受欺負了怎麼辦。
多少個夜裡,她都睡不著。
任父最看不得他媽媽這副樣子。
別以為他不知道,如果有的選,她肯定是選任友松在家,讓他出去。
可惜誰讓他是哥哥呢!早早就娶了蔡文心。
越想越氣悶,喝酒的速度也加快了。
他的酒量本來就不好,一杯白酒就醉了,誰能想到一個喜歡酗酒的人,才一杯酒的酒量。
任玉瑤見事情不大對勁,忙給奶奶使了個眼色。
奶奶有些心塞,媽的,就不能讓她開心那麼一天嗎?
她扒了幾口飯,將自己的碗筷往廚房裡一放,也不出來了,就待在裡面。
任母見此也是臉色不太好,但她並沒打算管的樣子,默默走開了。
任玉瑤隨意夾了點菜,端著碗離開了桌子。
她們太清楚了,任父要找麻煩,那是身邊有誰,誰遭殃。
她剛一走開,就聽到身後任父對著嬸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