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啥,沒女婿她也不在意。
現在這年頭婚姻真是沒有意思。
不過對於這孩子她還是寶貝的進緊,畢竟這是自家女兒第一次懷孩子。
“嗯,好的。”
任玉瑤並不知道媽媽心裡有那麼多想法。
她從未擔憂過未來,哪怕蘇宗和回來,不認識她了,任玉瑤也無所謂,她又不是養不活孩子。
“你先去堂屋,我去叫你弟。”
不知為何,任母總覺得時隔一年,再次見到兒子,並沒有意想中的高興,他跟自己一點也不親,悶悶的不說話也就算了,關鍵是小主意還很多。
而且還是那種一聽便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主意的小聰明。
有時為了他的小面子,任母也只好裝作不知道。
待任母走後。
任玉瑤這才轉身拿起桌上的煤爐蓋子,將其出風口蓋好,萬一等會法事時間長,她又不方便前來看顧。
煤火浪費了不說,到時水開了沒人管,把煤火澆滅了才麻煩。
等把一切都弄妥當,任玉瑤這才前往堂屋。
她到時,法事已經開始。
直系親人全都低著頭跪在棕墊上,看到任玉瑤,姨趕緊給她挪了個位置。
待她一蹲下,屬於姨特有的聲音,便噼裡啪啦的在耳邊響起,
“剛剛你家任志楓氣沖沖的走了,不過讓他跪拜一下外公,他都不樂意。”
許是看她沒動靜,姨看了任玉瑤一眼,見她在聽,又繼續說道,
“你|媽把點燃的香交給他,讓他給外公上柱香,卻不想,被他一把扔在了棺材地下。”
隨著話落,任玉瑤眉頭立馬簇了起來。
視線往左移去,棺材底下確實有三根還燃著的香,煙霧旋轉向上直升到棺材底部,被擋散。
“那他,現在是回去了?”
明明任玉瑤說話的聲音很平常,但聽在旁人耳裡,卻有無盡的寒意。
就連一向比較自傲的舅舅,都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
“走…走了,你|媽跟出去了,怕他出什麼問題。”
聞言,任玉瑤沒有再說話,而是規規矩矩同他們一起跪在了棕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