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你都送到這了,有什麼不可以。”
“你看看任志楓,你也沒人說他嗎?”
一聽任母拿自己跟任志楓比,她就有種一言難盡的感覺。
雖說她是好意,可對比不應該是跟優秀的人比嗎?
任玉瑤輕咳了兩聲,掩飾了下自己的不自在,
“那行,我在下面等你們。”
她並不是會勉強自己的人,明知不可為的事,任玉瑤是不會做的。
“以後回孃家感覺怕是不一樣了。”
任母看著那紅色的靈柩,離她們越來越遠,不由感嘆。
她媽雖然很好,但終究性子太急,做事總是咋咋唬唬的,也不夠理智。
弟弟又在d市安了新家,一年到頭都難得回來那麼一次,現在蔡家真正是連個能主事的人都沒有了。
“都是要習慣的。”
沒有誰能陪誰一輩子,總有個會先走,也沒有誰能護誰一輩子,唯有自強,才能得到真正的安穩。
思及此,任玉瑤不由想起昨晚做的那個夢,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媽,外公壽衣是什麼顏色的?”
那夢實在太真實,似夢非夢的感覺,而且自己當時意識很清楚,所以這才想確認一下。
“深藍色中山服套裝,怎麼了?”
任母側頭看向任玉瑤,不懂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這套衣服也是當初她爸自己備好的,其實不符合規矩,無奈,他就喜歡這個。
聞言,任玉瑤有片刻啞然,不過也就一瞬,隨即她便反應過來,應聲道,
“沒什麼,就是做了個夢。”
她總不能說,外公將她託付給了自己吧!
這事說起來就覺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