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醫院住半年?”
這個結果對於任玉瑤來說,其實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如果按當時縣城的醫生說,這種情況可是有很大機率會癱瘓。
“那倒不用,不過,嫂子你確實得找個人來照顧伯父。”
白豐沛猶猶豫豫介意道。
雖然醫院裡有護工,但任伯父那個怪脾氣估計也誰忍受得了,所以還是找自家人來照顧比較好。
就比如他,性子這麼好的一個人,就這麼點時間,都差點沒其被氣的暴走。
可想而知,那人到底有多惡劣。
所以這會子他再看嫂子,神情間總有種說不出的同情。
任玉瑤對於他的轉變有些莫名,她掃視了一下自身,也沒見有什麼不妥,
“你眼神什麼意思呀!”
怎麼有種在過道里看到乞丐,想要賞賜兩塊錢的感覺。
白豐沛雙手插兜,嘴角向上揚起,一字一頓的說道,
“就是,覺得嫂子你有點慘。”
攤上個這樣的爸爸。
白父當初雖然拋棄了他和母親,對他心理造成了一定的傷害,但不管怎麼說,後來他們過的倒也舒心。
反觀嫂子。
生活在這樣三觀不正的家庭,有個這樣三觀不正的父親,逼相親能逼到跳樓的地步,也是沒誰了。
所以想想,自己其實還算幸運。
最起碼沒人逼|迫自己要娶誰,要走什麼路。
聞言,任玉瑤倒是沒什麼,只是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都過去了。”
出生她無法選擇,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優秀,這樣她才有反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