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她們不過才認識兩個月。
“好,您先上車。”
羽墨扶著她坐到副駕駛,傾身將其安全帶綁好。
隨後才快步奔向另一邊坐穩,啟動油門,朝著醫院方向飛馳而去。
路上她不僅秀了一波車技,就連一心兩用也玩的出神入化。
若是平時,任玉瑤或許還有幾分興致,可現在……
她雙手緊握身側兩邊的扶手,穩住‘砰砰’直跳的小心臟,面露愁色,
“羽墨,你能不能稍微慢一點嗎?”
原本肚子就已經足夠難受了,這人還不知道憐香惜玉著點,跟個大老爺們似的,簡直了。
羽墨趁等燈紅路燈的空蕩,快速看了眼,因疼痛額頭沁著汗珠的女子,一直平淡無波的眼眸閃過一絲慌亂,就連握著方向盤的手也不由緊了緊。
下意識答道,
“主子,我怕。”
話音一出,不僅任玉瑤愣了,就連羽墨自己也錯愕不已。
不為別的,只因羽墨清楚知道自己的驕傲。
別說現在已經沒有認主的存在,即使有,以她的性子,終身都不可能說出這兩個字。
最讓她恍惚的是,那聲‘主子’就像叫了千萬年般自然。
完全沒有想象中那麼難以接受。
“不用這樣叫,咱們除了工作種性不一樣,其他,都是平等的。”
任玉瑤確實覺得她用起來很順手,倒也沒把她當作下人的想法,而且她也沒這癖好。
話落,一陣抽痛再次襲向全身,她再沒了閒言的心思。
倒是羽墨,聽到這話後心情更加低沉了,淚水隱約在眼眶裡打轉,就像一隻被主子拋棄的小可憐,那還有往日的英姿颯爽。
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她還不及深思,便到了醫院門口。
隨著剎車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