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用自己對資本市場的敏銳,圈了不少錢,她覺得只有錢能給自己安全感。
確實,有錢以後,她能主宰自己的人生,沒人逼她相親,沒人逼她結婚。
因為任家的人還指望著從她兜裡拿錢。
對此,她豪不在意,反正她有的是錢,只要他們不煩自己,任玉瑤願意在他們身上砸錢。
然,她忘了。
人類是貪婪的,是不知足的,得到的太容易,並不會珍惜。
一家人大大小小全都眼巴巴的看著她,看著她的口袋。
到最後,連親戚都想在她身上分一杯羹,撈一把。
這時,任玉瑤這才開始反思。
只是一切都晚了,胃口被養大的任家人,根本不會為她考慮一絲一毫。
不給,就是她的不對。
給少了,也是她的不對。
她真的是呵呵了。
無趣至極的人生,讓任玉瑤完全喪失了信心。
她一氣之下將自己的戶口從任家遷出,直接跟這一群伏地魔斷絕了關係。
從此遠走他鄉。
失去了她的庇護,任家以眼見的速度凋落。
習慣了別人無條件給予,就再也不想自己去付出一點努力。
直到二十年後,對任家還有一絲眷戀的任玉瑤,終於踏上了這片故土。
這時她已經快四十五了,原本身體就不好的她,此時差不多到了燈枯油盡之時。
當她站在山旮旯小路上,看著以一己之力撐起任家的蔡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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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瘦如材,滿頭白髮,拖著沉重的楠竹都在山間小道上時。
她淚目了。
是啊!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