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宗和,你竟敢來喝花酒……”
別看任玉瑤一心兩用,可手下的力道可是一點沒松,疼的宋盼盼眼淚都快出來了。
聞言,蘇宗和麵上有了一絲尷尬,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常態,
“我沒喝,不信你可以檢查。”
眾人:“……”
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誰都知道這人心有多黑,有多無情。
這種話,怎麼可能出自蘇宗和的口呢!
肯定是在做夢。
“算了,這會懶得跟你計較,等會去再說……”
在外面要給男人留面子,這點覺悟任玉瑤還是有的。
聽到這話,蘇宗和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看來之前他真沒誤會。
是衝他來的。
他默默後退了一步,沒再打擾任玉瑤收拾人。
宋盼盼忍痛看著身前兩人的互動,心下最後一點期望都沒了。
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簡單,也是唯一能對付任玉瑤的人。
眼下,他們關係似乎很親密,似乎有點像戀人。
想到這,宋盼盼莫名心下一涼,沒了盼頭的她,越發放飛自我。
“你知道任氏旗下的員工有多討厭你嗎?”
任玉瑤微挑了下眉,來了興致,刻意拖著重重的尾音,
“噢~”
她是又興趣了,可之前在包廂的眾人此時如坐針氈,一刻也不想待了。
奈何,根本沒人理會他們。
宋盼盼似是找到了打擊的招,很是得意,
“你就像封建時期的土地主,周扒皮,剝削員工,直到壓榨出最有一絲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