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麼輕易就答應自己,任玉瑤有些吃驚,
“你就不問問我的計劃嗎?”
蘇宗和潛伏這麼多年,準備的東西肯定很充分,哪怕法子不是很正當,但成功率應該不會低。
他就不怕自己把事情搞砸嗎?
蘇宗和好笑的颳了下女人的鼻尖,
“我還不知道你,陰的很。”
男人若有所指的看了眼隔間,續又繼續說道,
“這事咱們回去再說。”
他可不是當年那初出茅廬的小夥子,經歷過那麼多背叛,早就對外人練就了一副如銅牆般的防衛系統。
只要在外面,他從不談論新下的想法和計劃,這是他多年來的習慣。
回去?
任玉瑤很恰時的打了個哈切,
“讓人把她送走!”
“咱們也得回家了,我好睏。”
自原主接手任家以後,她就沒試過熬夜到天明,這一次算是打破記錄了。
任玉瑤本身是可以承受的,奈何這具身體有點不耐折騰,此時她已經困的不行了。
她甚至都有些埋怨這男人小題大做了。
不就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嗎?
還搞得如臨大敵般,也不害臊。
這一生,她沒有母親,也沒牽絆,一時實在難以理解蘇宗和的複雜情緒。
蘇宗和嘆了口氣,伸手拉去女人,
“走吧!”
男人的腿很長,邁出的每一步都很寬大。
任玉瑤緊跟在後,剛一跨出門檻。
便聽到中年女人在那哭的稀里嘩啦,眉眼之間盡是恐懼,
“宗和,你饒了我吧!”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