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磚青瓦,樸素又不失雅緻的屋子內,如往常一樣,大廳依然點著一根香,青煙嫋嫋。
任玉瑤掃了一眼四周,大聲朝屋內喊道,
“西嵛。”
按道理來講,不管發生何等事,西嵛始終都會堅守在這,而廳裡青煙剛好證實了這一點。
只是,這人哪去了?
“西嵛,西嵛,西嵛!!!”
任玉瑤隨便拉了張椅子,往大廳中央一坐,那架勢,真有點……像流氓。
等了好大一會。
才見一銀髮男子微簇著眉,撩|開簾子走了出來。
不過,在看到她的那一瞬,西嵛眉眼閃過一絲詫異,
“你回來了?”
這打扮,只有火正靈會穿,還有那坐姿,也只有她幹得出,唯一不同的,應該是她眉宇間多了些許溫色,不像之前那般冷漠了。
任玉瑤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他呢?”
她現在迫切的想知道,蘇宗和哪裡去了,這裡為什麼變成了這副德行。
聞言,西嵛在坐下的那一刻,眸底閃過一絲傷痛,不過他很好的掩飾住了,
“在虛空。”
“哪裡發生了暴亂,而且誕生了他的天敵。”
可能危已。
最後這四個字他沒敢說,西嵛相信,不管是他,還是蘇宗和都不希望看到她擔心。
萬物除舊迎新是永恆不變的定律,哪怕強大如蘇宗和,也避免不了。
“在那個位置?”
天敵,那完全是誕生下來剋制他的,如果真是這樣,蘇宗和的近況恐怕很險峻。
任玉瑤一刻都不想耽擱,恨不得即刻去到他身邊,陪他一起面對。
“他不會想你去的。”
哪位把她護的那樣緊,怎會願意讓她涉及危險,而且還是這種生還機率很小的危險。
男人最是瞭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