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樂道:“可把國師盼來了,周愛卿請起。”
周巨道:“慚愧,臣知道陛下需求後,連夜準備,還是來晚了一些。”
劉禪道:“沒事,來了就好。卿看這石犀牛神像,是當年蜀郡太守李冰留下來的,還有這宮殿,全新打造的,搭配起來氣勢如何?”
周巨道:“神獸震撼無比,宮殿光輝燦爛,此間充滿著帝王之威嚴,真龍之氣概,令臣佩服萬分!”
陳祗道:“你知道今日陛下請你來的目的嗎?”
周巨道:“周某愚昧不知。”
陳祗道:“今年是景耀元年,國家有了新年號。宮殿打造,國家更迎來新氣象。另外國舅病了,陛下要為他祈禱。在這些原因之下,就把你國師請來,請你國師作法求上天感應,保佑漢國的國運與臣民。”
周巨道:“明白了,臣一定竭盡所能,為陛下分憂,為國運為國舅為百姓帶來福音。”
劉禪道:“那下面請周愛卿作法。”
於是周巨走到宮殿廣場中央,其他人則退到遠處,他開始了長達一個時辰的‘作法’。
與此同時,歷經一個多月的緩緩之行,蔣舒等百餘人終於來到了漢中陽安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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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蔣舒的嘴舌就沒停過。他並不是在感謝姜維的幫助,感謝皇帝的寬恕,讓自己有機會上前線。而是感嘆人生太沒有意思,小時候家境不好,想著當兵報國。好不容易當上羽林軍,幾年來無所事事,今年有點事卻是被拉去修宮殿,還被一群小人欺負。而明明是小人欺負軍人,怎麼還像只狗一樣沒了尊嚴,還要跪下求饒,好不容易活下來,也只能發配邊境。倒黴,真是倒黴,他一想起這些年的經歷,這樣的結局,內心的痛苦就難以壓抑,一路發洩。
而這一百多名軍士在他的情緒影響下,皆顯露一片悲觀與茫然。
關中都督傅僉聽說他們人來了,親自下關樓出關一里迎接。
此時,蔣舒等人已列隊站立,傅僉走到他們身前,道:“領頭的是誰?”
蔣舒向前一步,道:“報告將軍,是我。”
傅僉走到他身前,道:“你叫什麼名字?”
蔣舒道:“我是蜀人蔣舒!”
傅僉走到他身前,道:“蔣舒?就是那個大鬧皇宮的羽林軍軍士蔣舒。”
蔣舒道:“是我,鄙人只是性情所致,不敢鬧事。”
傅僉道:“是嗎?你的事蹟我已經瞭解了,不用再解釋了。你現在到漢中,到了我麾下,便不再是羽林軍,而是漢中軍的一員,請一定明確自己的身份。如果有誰還想當羽林軍,我可以給成都書信一封,放他回去,如果沒有想回去的,就服從這裡軍令,好好做一員漢中軍,不準給我鬧事!”
見眾人不語,傅僉走到眾人中央,道:“都不說話,看來諸位都想留下來了。”傅僉理了理面前一人的領子,繼續道:“現在天下未定,而魏國在北,隨時都可能南下侵犯我國。眾軍士隨我入關後,拿起兵器,每日操練,不得怠慢。我漢中軍是國家最重要的邊防軍,要為國家盡責守土,不可有任何鬆懈。若有人敢胡作非為,不聽軍令,我定不饒他,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身前傳來一陣微弱聲,傅僉不滿道:“沒聽清楚,大聲一點!”
“聽明白了!”這聲音終於洪亮許多。
傅僉又走到蔣舒身前,道:“蔣舒,我聽說你加入羽林軍有幾年了,也是老兵了吧。”
蔣舒道:“將軍,我當了幾年羽林軍沒錯,這裡面沒人比我更長了。”
傅僉道:“我聽說羽林軍很多都是白毦兵後人,你也是嗎?”
蔣舒道:“我不是什麼白毦兵後人,如果是也不可能幾年了還是個小兵,早該升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