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果這樣的話,本姑娘大人大量,原諒你一回。”
甦醒開啟門,嘆了口氣,說道: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急,我後面還有大招呢,看樣子用不上了。”
“用得上,用得上,你看我還在生氣呢。”
王師師抓著甦醒的袖子,不停的晃著。然後俏臉上,貝齒輕咬下唇,鼓著腮,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甦醒一臉的憐愛,心裡想著,真希望你能一直這麼單純,快樂下去。
“我不是把你的製糖秘方送給高鬆了嗎,我用另外一個東西跟你換,先不告訴你,明天晚上再給你驚喜,你肯定喜歡。”
子時的夜晚,常州城一片漆黑。
酷熱之下,野貓也失去了叫春的興致,只有草叢中各類昆蟲,還在炫耀著自己渾厚的歌喉,向異性展示著自己的強壯,以搏春風一度。
兩個黑影竄出,分別飛進兩個院子,不一會兒,一個黑影肩上扛著一個人飛進了另一個黑影所在的院子。再次出現時,扛著的人已經不見,只是手裡拎著一個包袱。
晨曦微露,常州城逐漸熱鬧起來,高縣令趁著早上難得的清涼,修剪著院內的花草。
一會兒,門僮前來,說縣丞張大人的家丁來報,張公子遭人刺殺,案情比較蹊蹺,勞煩高大人過去幫助偵探一下。
“張公子是否身亡?”高縣令問道?
“來人只說情況比較嚴重,未說其他。”門僮答道。
“把值守衙役們叫來”。高松不疑有他,吩咐道,遂進門換上官服。
一行人來到縣丞張魯的豪宅,張魯看到高松帶著一幫人前來,很是不解,忙問高大人何事,如此興師動眾。
“聽聞張公子遭人刺殺,不知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高松看到張魯一臉悠閒,感覺遭人戲耍了。
“犬子尚未起床,何來刺殺一說?”
張魯聽到高松說那樣的話,心中不爽,奈何其背後有高太尉撐腰,也不敢得罪。
“那叫出張公子一問便知。”
高松很是生氣,心想何人如此大膽,敢戲耍本縣令,等會一定要嚴查。
“去把張明給我叫來。”張魯對僕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