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兒臣知道,兒臣今年二十有二,一直未尋得中意之人,權貴之女為了黨爭避嫌,都不敢示好於我,且兒臣性子孤傲,也不願姑息將就,故一直未能延續皇家血脈,難得尋一良人,希望官家明白兒臣苦心。”
“是啊,定王肅王是有些過了,刻意孤立楷兒,可為何你不願意理政,朕實在不明白。”
“兒臣不似定王肅王那般玲瓏,也不願為了黨爭惡了兄弟情誼,所以無心政事,讓官家失望了。”
“李格非此人非懲治不可,否則朕無法儆畏眾臣,看在楷兒一片痴情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此人忤逆之心甚重,為免再生事端,朕必須削其官職,而且君言已出,不可能馬上釋放,先關押兩旬吧。”
“多謝官家恩典,那賜婚之事”
“賜婚可以,楷兒也得允朕一事,如今多事之秋,朕力有不逮,若楷兒願意理政,替朕分憂,待其父出獄後,便賜婚於你。”
“兒臣願意,只是兒臣能力淺陋,恐有負官家厚望。”
“無妨,那就從小事做起,慢慢加壓,朕看好你。”
“多謝官家厚愛,李大人還需關押些許時日,可否允其女探視一下,送些衣物,讓兒臣賣一好給李才女?”
“楷兒都答應理政了,朕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依你就是。只是此女以後便是平民之女,正妃之位恐其身份不配。”
“兒臣知道皇族規矩,遵旨便是。”趙楷說道,心中暗籲一口氣,高興地離開皇宮,看著巍峨的宮殿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從此面對一眾奸詐臣子,自己能應付得了嗎,以後的路難了。
接下來兩天,李清照並未前來,甦醒一直處在擔憂之中,他不知道李格非能不能說服女兒,既害怕李清照突然出現,又害怕李清照從此消失,惶惶恍恍,真是度日如年。
時遷走入書房問道:“公子,李孤鴻之事已經過去半月了,潘金蓮遣幻影來問,是否不再躲避,她說除了李孤鴻,沒人見過其全貌。”
“嗯,可以,但讓她要小心,最近不會給其安排任務,深居簡出為主。”時遷領命而去,剛邁出書房,又被甦醒叫住。
“時兄弟,你有沒有精通易容之術的朋友?”
“時某朋友都是樑上君子,此事你可以問方姑娘啊。”時遷說完,望著甦醒不懷好意地壞笑。
“你傻笑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有,沒有,我哪敢欺瞞公子,還是問方姑娘吧。”
“問就問,我感覺其中有事兒,別讓我知道,小心收拾你。”說罷甦醒抬腳去往地下毒庫。
“那個藥已經配好了,給你。”方寸馨將一瓶藥遞給甦醒。
“怎麼樣,好使不?”
“最多能控制七天,再長我研製不出。”
“可以了,讓高柄七天人事不舉,嚇也把他嚇死。”甦醒想著高柄服藥後的模樣,不厚道地笑了。
“男人對那特別看重?”方寸馨感到懷疑。
“那是當然,你不是男人,跟你說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