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師讓我來這背那啥二十六字社會主義詞,自由,平——”
徐缺正開始背的時候,老班擺擺手打斷了他。
“別背了,你把這篇英語短文看看,下課之前背給我聽。”
老班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扔給他一本英語書。
每個星期都要聽這貨來這兒背幾遍,聽的都煩了。
說他吧,都是好的老師這樣的老實回答。
煩了叫家長吧,家長來了也是笑嘻嘻的,一副回去一定好好教育的樣子。
然而回來之後還是一個樣子,絲毫沒變化。
但是這個孩子是老師和家長共同的事情,像這樣的他也實在是不想再管也管不了了。
都高三了,說再多的也是白扯,只能是好自為之。
“陳老師,我這算是白高興一場了。”
一班班主任拿著手機從外面進來,坐在二班班主任面前苦笑。
“她下學期真的要走了?”
陳老師問。
“是啊,唉,剛來的時候你是不知道我和那幾個傢伙爭的,結果她一口咬定就來二班那時候把我樂的。”
一班班主任苦澀的抿了一口茶,說:“結果走了,你說這一來一回的,有什麼意思呢?”
“她本來就是國外回來的,估計是回來辦什麼事情順便在你這兒過渡一下。”
陳老師笑了下,說:“不過她成績確實是好的沒話說,無論是哪一科都是頂尖的,我感覺她以後肯定是個人物。”
“嗯,這點我也覺得是。”
“哎,小李,你知道田安心家裡是做什麼的嗎?”
“不清楚,但是就簡單交流這幾次,我覺得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家裡的孩子。”
“···”
聽見田安心這個名字,徐二狗愣了下。
這不是嫂子嗎?
剛剛他們說什麼來著?她下學期要走?
等等。
不是什麼普通人家的孩子,那就是說她家裡非富即貴。
那皓哥突然有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