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九萬可以了吧？看在小徐的面子上減一萬，平常我跟人談單子別人要是不滿意我都是直接走了。”
“老哥，我的臉就值一萬？”
徐缺不樂意了，說：“你要這樣說的話下次就再也沒有貴賓卡給你了。”
“一百九十萬！極限了，真的極限了。”
“不是，我是想說這錢能分期付嗎？”
“你放心，到結束之前你最多付不超過一百萬，剩下的算是尾款，最後才支付。”
“那行，一百九十萬是吧，合作愉快。”
林皓微笑著伸出手。
“合作···愉快。”
男人有些肉疼，悶頭吸了口煙說：“以後叫我小杰就行，我們的工作室碰巧也是在這附近，先帶你去看看？”
“好。”
小杰所說的工作室就在林皓家的背面一直往前走幾千米後的一座公寓裡。
和林皓家差不多，也是那種由間隔開來的兩層或者三層小別墅組成的高檔小區。
據徐缺透露這間房子原本是小杰媽給他留著做婚房的，裝修奢華的一塌糊塗。
但是現在這棟房子完全給小杰用成了私人工作室，就差在外邊掛個牌子‘私人承包開發業務’這種標誌了。
一樓還是原樣，工作室是被小杰設定在二樓。
“淦啊！你特麼大招不放留著過年啊？！”
“對面ad沒閃！可以殺！”
“殺你妹啊，你看看對面ad這輸出還算是個人嗎？”
“淦，打射手啊，都特麼打肉乾嘛？”
“你也不看看，那麼大一坨堵在那兒怎麼去切？”
“都去切人，就沒一個保護我？”
“1——10的射手也要保？”
“···”
還沒上去，林皓就感覺宛如到了網咖裡，能聽到像是網咖裡開黑的那些人不停叫罵。
“這個bug今天能弄好嗎？”
“前端那邊還沒搞定？”
“複製貼上這種小bug怎麼還有？怎麼搞的？”
“···”
然而一上樓，林皓只看見認真工作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