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犬本來好一些,修煉刻苦辦事認真,但是後來由於理念不合,也和澤法漸漸疏遠。
青稚算是和澤法關係最為親密的弟子,尤其是在早些年,青稚奉行“激情澎湃的正義”,辦事靠譜認真也不像赤犬那麼極端,深受澤法喜愛。
“奧哈拉事件”之後,青稚對海軍的正義產生了迷茫,奉行的理念也變成了“從容不迫的正義”,簡而言之就是從熱血青年變成了老油條。
青稚雖然不像早些年那麼激情澎湃,但整體上辦事還是靠譜的,也沒和澤法產生什麼矛盾。
這一次青稚來到這裡,並沒有收到任何上面的命令,而是他自己偷偷溜出來的。
對於自己的授業恩師,青稚終究還是希望他能夠懸崖勒馬迴歸正統。
那令人琢磨不透的颱風阻止了noe海軍的前進,卻阻止不了青稚腳下那滾滾的車輪。
當青稚就快要登陸海岸時,一個披著深色斗篷的身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啊啦拉,果然是你啊,多拉格。”
青稚停下了腳踏車,盯住了面前的神秘男子。
多拉格那印著古怪紋身的臉頰在兜帽下若隱若現,他平靜地開口道:“好久不見了啊,庫贊。”
青稚走下了腳踏車,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彷彿是在做熱身運動,順便說道:“多拉格,你想要對澤法老師做些什麼事情啊?”
“我沒有啊,他在島上,我在這裡,我能對他做些什麼事情?”多拉格攤了攤手,道:“倒是你庫贊,你不在海軍本部待著,你想要對他做些什麼?”
“當然是勸他迴歸正途啊。”
“那你還是回去吧。”
“怎麼說?”
“島上已經有人在做這件事情了。”
“哦?”
青稚挑了挑眉毛,嗅到了一絲不妙的味道,開口問道:“島上有其他人?什麼勢力?莫非是你的人?”
“當然是我們的人。”多拉格將“我們”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青稚警惕道:“「你們」的人?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