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哭個夠吧。”
讓初窈更沒料到的是,田哥居然真的接過紙巾,“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初窈:“………”
她也不好毫無表示,就真的任由田哥這麼哭下去。
於是初窈抬手拍了拍田哥的肩,“哭完要堅強的繼續活下去,知道嗎?”
“嗯嗯,我懂。”田哥抽泣著點點頭。
在他嗚咽的哭聲中,初窈聽見門鈴聲響了。
狗男人來了?
初窈看了眼門口的方向,又對田哥說:“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去書房哭?被人看見了不好。”
田哥心想也是,他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被人看到,指不定會在心裡怎麼笑話他。
“好,那我等會兒再出來,外賣我一邊哭一邊給你點。”
田哥一手拿著紙巾,一手拿著手機走向書房。
“不容易啊。”
初窈看著田哥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
都哭成這樣了,還不忘給她叫外賣,這就是當代社畜嗎?
初窈搖了搖頭,走過去開門。
這次她沒像下午開門拿快遞那麼草率了,先透過貓眼看了看門外站的人,然而才開啟。
男人身著一襲高階定製的黑色西裝,內搭的白色襯衫紐扣一絲不苟地繫到第一顆。
一股冷酷禁慾的氣息撲面而來。
初窈挑了下眉,留意到他手裡好像提著一個類似蛋糕的東西。
薄南弦顯然也注意到初窈的目光,他抬起手,將蛋糕遞給初窈,語氣冷淡:“樓下管家塞給我的,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丟掉。”
事實上,管家只是問他要不要蛋糕,並沒有塞給他,而是他自己伸手接走的。
初窈:“………”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丟掉多浪費,我吃掉吧。”初窈接過蛋糕,放到茶几上,拿出下午到的鎖,“你一個人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