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天知道,他在外面等顧以楓滾,等了多長時間,有多少次他都要崩潰地衝進去狠狠地給顧以楓幾拳。
他的老婆,怎麼能夠允許別的男人碰觸,即使是一根頭髮。也不該!
當然,他也會讓顧以楓為這些付出代價的。
只要想到黎向晚有可能被他睡了,他的妒火就在胸口熊熊的燃燒。
這麼多天了,她一跑這麼多天,肯定都是和顧以楓廝混在這裡的。
一個正常的男人,為了她做那麼多,怎麼可能不把她搞上床?
她不僅僅是逃跑了,現在又不知羞恥地和顧以楓廝混在一起。
現在,她還一副她很有道理的樣子,昂著下巴在對他說話,他真恨不得撕了她。
“我不走,你沒有權利讓我跟你走!”
“那誰有權利?顧以楓嗎?”洛佑翼盯著她,憤怒的眼睛裡似乎要噴出火來。
“對!”黎向晚冷硬地答道。
這讓洛佑翼再一次地想起剛剛她和顧以楓擁抱的樣子,同時腦海中另一幕男女相擁的畫面與那擁抱的樣子重合。
所有的嫉妒,所有的恨一齊湧向了他。
妒火燒紅了他的眼,讓他所有的血液往大腦中湧去。再也剋制不住。
舉起手,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扇上了她嬌嫩的臉。
“下賤!”他冷硬地說了一聲。
“我讓你走,是給了你臉。可你不要臉,從此以後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這句話,洛佑翼雙臂一使力,就把她扛了起來。
黎向晚的臉色看起來還不錯,身體想必恢復的很好吧,那他對她也不需要有什麼憐香惜玉了。
就算她身體不好,他也再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憐惜。
作為女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應該是貞潔。偏偏她就要做個不貞不潔的女人,受任何侮辱都活該。
“你滾!你放我下來!”黎向晚雙臂雙腿用足了力,她拼命與他對抗。
她這樣被顧以楓扛在肩膀上,肚子壓著,她心裡很怕傷到孩子。
“救命!”見奈何他不得,她便扯開喉嚨呼救。
可是不管她怎樣踢打,怎麼叫喊,所有見到的人都像沒聽見沒看見似的。
沒走多久,洛佑翼就把她扛到他的車前,卻是一輛她沒見過的車,然後開啟車門把她塞進了副駕駛。
“你要帶我去哪裡?你根本沒有權利這麼對我,放我走!”黎向晚對他吼道,洛佑翼卻冷著臉不說一句話。
他脫下自己的襯衫,把她上半身連同手臂綁到了座位上,然後自己上了車發動車子,飛快地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