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城的情報,所有人都是很感興趣的,於是在看容遠並不反對的情況下,本來要離開的人也都坐下來聽一聽。期間,杜勒不知道跟女兒澤菲婭說了什麼,終於拉著一臉懷疑和不情願的女孩離開了巴巴魯的隊伍,走到容遠面前請求追隨。
“追隨我?”容遠指了指澤菲婭說:“你一個人可以,但帶上她?免談!”
澤菲婭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冷哼一聲,就要說什麼,卻被杜勒拉住。杜勒幾乎快要跪下了,苦苦哀求道:“求求您,澤菲婭是個好孩子,她只是……她只是被騙了……我作為父親,連讓她吃飽肚子的辦法都沒有,才讓她被壞人哄騙,求您了……我……”
“不行。”容遠乾脆利落,鐵石心腸。
杜勒還要再求,但澤菲婭已經不願意再忍耐了,她瞪了容遠一眼,用力甩開父親的手,轉身跑回了巴巴魯身後。巴巴魯揣著雙手笑呵呵地看著,澤菲婭要離開的時候他不阻攔,跑回去的時候還側了側身好讓她過去,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
杜勒既哀且怨地看了眼容遠,毫不猶豫地去追澤菲婭了。
“他真可憐。”米亞忍不住道。她似乎已經能看見這個並不算弱者的男人被女兒拖累的尊嚴掃地、甚至失去『性』命的一幕了。
“可憐?”容遠道:“都是他慣的。”
“……說的也是。”米亞想了想道。子女的不懂事,父母要背很大一部分的鍋。也許是認識到容遠並並不像她以為的那樣濫好人,米亞偷眼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先生……接下來,您是打算去中心城嗎?”
“嗯。”
“我……我能跟您一起去嗎?”米亞道:“我爺爺肯定能打聽到,以前被他們抓去的人都賣到了中心城,他很可能會到那裡去找我,所以我……我想去那兒等他,但我一個人不敢去……”
“我並不是打算去觀光旅遊的。”容遠並沒有直接拒絕:“如果你不怕被我牽扯到更大的麻煩裡去的話,就儘管跟著吧!”
“啊,謝謝您,先生。”米亞高興地說。
“你可以叫我容遠。”
“是,容……容先生。”
“那……我們也可以跟您一起走嗎?”旁邊又有人道。
這是當然的,因為他們是這片區域中最強的團伙。
為首的光頭從隱身處跳了出來。容遠剛才擒住箭支的一手雖然極巧,但速度並不是很快,看上去也並非惹不起的強者。因此他低吼一聲,召喚手下一擁而上!
十秒後……
猶如難民一樣的搶劫者們躺了一地。僥倖躲過一劫的光頭麻溜地跪在地上,毫無障礙地在一張凶神惡煞臉上變換出謙卑的笑容,哀告道:“對不起對不起大人,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饒了我們吧!我們兄弟都上有老下有小,沒有我們,他們也就活不成了啊!作為賠罪,我可以獻上我們兄弟這些年來的一點積蓄……”
光頭一邊叫著,一邊略微調整著身體的姿勢。他眼睛偷偷往上一看,就見容遠的目光從他緊握的右手上掠過,光頭身體一僵,準備好的詞都接不下去了。
對方是怎麼放倒自己一幫兄弟的,光頭即使一直沒有眨過眼,也完全不清楚。他只知道,面前的男人只是輕輕彈了彈手指,十三個並不算弱的夥伴就全都倒下去生死不知,而他能夠倖免,只是因為他的位置比所有人都靠後,見機不妙跪得也更快,所以才能安然無恙,他並不比自己的夥伴們強多少。所以除非偷襲,否則他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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