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牛肉，最便宜的也要128。
這是牛魔王下凡的嗎？
這樣看來，她手裡的零錢肯定是不夠了，但幸好帶了畫凜給的副卡。
出於禮數，畫漾並沒有自己先點，而是靜靜地坐著等李心恬從洗手間回來，而後便極為壕氣地把選單遞給李心恬，說：“你點吧，隨便點。”
李心恬很迅速地勾了幾個菜，就又把選單遞迴給畫漾。
“你經常來這裡嗎？”畫漾一邊看選單一邊問。
“沒有，只是看到網上說這家招牌牛肚好吃所以好奇而已，我家條件不好，來不起這麼貴的地方。”說完，李心恬笑眯眯地說，“今天就是特地宰你一頓，讓你拋棄我。”
筆尖頓了頓，畫漾手裡的鉛筆在選單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凹痕。
李心恬說著沒來過，但對這家店洗手間的位置、對選單的熟悉程度，卻完全不像一個初次來的客人。
雖然是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但畫漾不太懂，李心恬為什麼會在這種小事上企圖騙她。
然而畫漾並沒有表現出內心的疑慮，反而抬頭笑道：“沒關係，隨便宰。”
把選單交給服務生之後，氛圍沉默了一會兒，誰都沒有說話。
不自己過了多久，李心恬手裡攥著張紙巾，突然聲音極低地開口：“漾漾，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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