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杜如晦看著臉色煞白的房玄齡,關切的問道:“玄齡,今天宴會抄寫江少年郎的詩詞的時候,你何至於突然暈倒?”
“這……這……”
房玄齡支支吾吾的不說。
“難道玄齡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看到房玄齡這個樣子,杜如晦似乎明白了,房玄齡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這怎麼叫我言明呢?”
“哎!”
房玄齡一臉為難的樣子。
難道他們要告訴杜如晦說,陛下懷疑他的兒子有反叛之心嗎?
這種話輕易可不能說,一言不合引來殺身之禍怎麼辦?
說不定此時陛下已經派人盯著他的府上了!
“克明,我們還是說說江御竣的事情吧!”
房玄齡不想談關於自己兒子的事情,轉移了話題。
要說杜如晦也是個人精,不然他怎能做了這麼多年的右相?
他馬上就明白了房玄齡的意思,馬上就說道:“好的,好的,我們就說說江御竣的事情。”
“玄齡,關於江御竣,你是怎麼看的?”
“此少年郎確實有才!”
“文韜武略遠勝過我們這裡任何一個達官權貴的兒子!”
房玄齡想起來今天晚上抄錄江御竣的詩句之時,發生的事情,仍然是心有餘悸。
那樣意氣風發的少年果然還是太厲害了,他看了他的詩句沒多久,只覺得氣血翻湧,不能自已!
聽了房玄齡的話,杜如晦點點頭,“確實,那小子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
“怎麼?”
“克明是有什麼擔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