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從小到大父親始終扮演著一個嚴父的形象,每當他犯錯的時候,父親總是會拿著一根藤條,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
雖然父親是一個文官,但是在他的認識裡,只記得棍棒之下才能煅造出可造之材,這也是為了自省。
房遺愛的身子激烈的顫抖著:“劉啟,快去通知母親。”
今天出了這麼大的風頭,這家法可不像平時一樣,就那麼幾下而已,可能會更多。
想到這裡,房遺愛不禁打了個寒戰,遇到這樣的一個父親,他還能怎麼辦?
惹不起呀!
也躲不了!
如果在自己主動過去說不定還能爭取少來幾下,想到這裡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
剛走出自己的院子,就看見一個穿著華服,濃眉大眼,下頜有著長髯的中年男子提著一根長長的粗藤條走了過來。
“逆子,趕緊跪下!”
房玄齡怒視著自己的兒子,怒言:“說,今天為什麼又出去出風頭了?老子不是告訴過你,一定要恭敬謙讓嗎?”
“前兩天還被家法伺候,這才過了幾天,你怎麼就狗改不了吃屎?”
房遺愛的嘴角抽搐著。
聽聽,聽聽,這話竟然出自一代名相房玄齡之口。
粗俗!
太粗俗!
要不是現在惹得父親生氣,他真想問一句:“父親,這麼多年,您到底經歷了什麼?您的溫文爾雅呢?”
“父親,您消消氣,細細聽孩兒到來。”
“哼!”
“晾你小子狗嘴裡也吐不出象牙來!”
房玄齡冷哼一聲。
房遺愛知道形勢不對,也不敢以實言告知,只能說道:“這事可不能怪孩兒,是那程處亮一幫人太過分。”
“呵,還為自己找藉口,你看為夫今天不打死你!”房玄齡一邊斥責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藤條,在藤條即將落在房遺愛的身上時。
只見他一躲,跳到一邊,馬上說道:“父親,上次孩兒的傷還沒好利索,您確定還要打孩兒一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