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個涼州炸了。
豆腐西施死了,死在了衙門口,無形的示威著。
不少人議論,卻沒個結果。
直到,豆腐西施的孃親提起晚上有一個轎子接了女兒,女兒高高興興的坐上了轎子,第二天,就看見女兒的屍體躺在了衙門口。
“誰會殺豆腐西施啊?!”
“縣令色眯眯的,我瞧著是想把豆腐西施養在外面的。”
“噓,別亂說話。這女人死在了衙門口,指不定是有人目睹了死亡過程,暗示我們:殺手在衙門內!”
“不可能吧?!”
在議論聲中,趙木山一臉嚴肅地回到了家。他黑著臉,坐在了院子中。明明是炙熱的陽光,卻覺得有三分的寒氣。
陽光照在他的衣衫上,藏青色的官袍閃閃發亮。
“夫人呢?”趙木山壓抑著內心的怒火,盡力平靜著。
管家站在一旁,暗道不好。
他看了一眼身後,陸本雪緩緩走來。她梳妝打扮的很精緻,臉色冰冷,自帶著一股兒傲氣。她昂首挺胸地走到跟前,坐在了他的對面。
“美人是男人的獵物,女人眼中的死物。”陸本雪輕描淡寫道。
趙木山抿著嘴唇,板起臉,真的怒了。
忍了三年,這女人真的不溫柔不討喜!她若不是陸家女兒,他絕不會要這樣的女人!
陸本雪呵呵一笑,反問道:“怎麼,你心疼了?”
“……沒。”趙木山不敢承認,連連搖頭,嘆息一聲,道:“你不該牽扯到這個官司的。而且,她沒有罪。”
陸本雪哈哈大笑。
放佛是聽到了一個雷人的笑話。
陸本雪猛地停下,冷道:“熹月姑娘除了相貌醜陋,何錯之有?你身為堂堂的縣令,不為民做主,反而行一己私慾,你對得起這身官服嗎?”
趙木山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瞪了一眼陸本雪,怒道:“你根本不瞭解情況!她一個弱女子,被一群人欺負著,她是可憐的!”
陸本雪的心,忽然涼了一度。
原來,生活中的趙木山的溫柔,全是敷衍。
眼前的男子,認為豆腐西施是一朵潔白無瑕的白蓮花。而這一幕,從未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從未得到過趙木山的憐惜。
陸本雪呵呵笑了,她上前掐住了趙木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