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鶴兒點頭，指了指暮秋二人。
她早就注意了二人的存在，二人打扮像是行走江湖的人。
氣息平穩，坐姿端正。
小鶴兒琢磨著是四皇子的護衛，可眼下四皇子不在這兒，他們怎麼不去保護四皇子，反而留在書坊呢？
“他們是誰？”
“穆妃派來保護王戈的人。”
“穆妃？她參與到這件事，不怕皇帝罵她嗎？”
“只怕……她有足夠保護自己的理由吧。”
“對了，她認識王戈？？？？”
“也許吧！”
夜色越來越深，寒風越來越涼。
暮秋和暮雪望著喝醉的王戈，搖頭嘆息。連續幾日，他們算是認識了這位書生，不但沒用，還是一個累贅呢。
二人攙扶著王戈，回到書院內。
小鶴兒望著這一幕，嘆息一聲，道：“命運，真相是一個玩笑。”
“也許，老天立志做一個幽默的人。”樂軒笑道。
二人進入書坊，把門一關，各自睡去。
……
不出三日。
四皇子被打了一頓，扔在大街上。
四皇子躺在地上，哀嚎不斷，他指著書院的門，罵道：“你就是一個窮酸書生，不過是仗著兩個人保護你，你就作威作福了！！”
暮秋呵呵一笑，走到跟前。
他一腳踩在了四皇子的手心上，冷道：“王戈不能回國！這輩子都不可能！！你最好期盼他不回國，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小鶴兒坐在門口，望著隔壁打打鬧鬧的。
“姐，隔壁打起來了！”
樂軒嗯了一聲，道：“教訓一下他也好。若是他逼著咱們姐妹回國，主動送死，那多噁心人啊！”
“原來是這事兒啊！”小鶴兒恍然大悟。
難怪四皇子要捱揍了！
四皇子紅著眼眶，看向了隔壁書坊的小鶴兒，又看著櫃檯處的樂軒，不禁悲從中來。
他趴在地上，艱難移動，爬到書坊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