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道菜來咯!”
比弗利在過道里就喊了起來,可以看出他真的很高興。
“這是什麼?”景天看著白花花看著像石頭一樣的東西端了上來。
“這是鵝肝,就是勇士你給我的那個。”比弗利越發激動。
“這是鵝肝?這麼大!這麼白!”
“勇士有所不知,高階鵝肝都呈臘白色,都是每天用20斤的穀類餵養出來,還沒消化完第二頓又來強行把肝部撐大好幾倍。”
“這麼殘忍啊。”安雅盯著桌上一大塊鵝肝。
“雖說殘忍但也算的上全奧萊最頂尖的美食。”比弗利操刀切了幾塊分給了在座的幾人。
“各位嚐嚐,看我的手藝如何。”
景天用叉子輕輕戳了戳,沒想到直接裂開!
眉頭一皺用調羹挖到了嘴裡,口感細膩、入口即化,但真沒嚐出什麼味道出來。
看向身旁的安雅,一小塊鵝肝進入嘴中抿了抿,倒是一副身心舒暢的樣子。
回味過後又要了一份。
“比弗利先生,聽說你來自梅甘娜城。”景天夾過幾口菜說。
“嗯沒錯。”比弗利的表情頓時顯得沉重。
“我要去梅甘娜內海不知距離理這有多遠?”
“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順著我們村外的道路走一個星期就到了。”
“有沒有更快捷的路?”
“有不過有點困難,翻過村外的高山就能到梅甘娜城,出了城便能看到梅甘娜內海。”
景天來的時候已經看到那座高山,一座座山群連在一起根本沒有小路捷徑可以走,要想過只能硬爬。
“比弗利先生,走山路要多久才能到?”
“估計也要3天左右。”
“行我知道了。”景天斟酌了片刻決定走山路。
“比弗利先生,你們梅甘娜城是什麼樣的?”景天說。
“說了也不怕勇士笑話,其實我是從梅甘娜城逃出來的。”比弗利先生憨笑道。
“這是為什麼?”
“哎~”比弗利陷入了回憶。
我出身在一個貴族家庭中,剛出生就出現了排擠,因為我是一個男孩。在梅甘娜城,男孩是沒有資格享受教育的只能一生做苦力。
但我的母親憐愛我謊報了我的性別,將我打扮成女孩子塞進了梅甘娜學院中。女人在這裡享受著尊貴的待遇,每人都有自己獨立的一套房間,只有在上課時大家才會聚在一起。
就這樣我生活5年學了一身廚藝,可身體的變化讓我越來越隱瞞不住,終究我還是被發現,關進了大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