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禹夏一隻手伸過去,攥著長柄,輕鬆的把它拿了其阿里,廉本術睜大眼睛的瞪著她,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東西五十斤重,男子單手都費勁,別說一個胳膊還不如長柄粗的小姑娘了。
禹夏不僅拿起來了,還輕鬆的耍了兩下,好在屋子後寬敞,不然的話,還真得被她拆了不可。
看著小傢伙這姿勢,還真是個練家子,陸彧澤走到禹夏跟前,伸出手,意思是他也要玩兒,禹夏也沒說不可以,“澤哥哥,這個很重的,你兩隻手拿。”
五十斤兩隻手,陸彧澤是沒問題的,禹夏之所以告訴他,是不想他晃到。而陸彧澤卻沒有,依舊是一致手接住,然後輕鬆了耍了一個花槍,笑話,小傢伙都用一個手,他要是兩隻手的話,那豈不是太丟人了…
這還真不是陸彧澤逞強,這點重量就算是血戈他們都沒事,所以他沒有一點點擔心。禹夏見他很輕鬆,也就放下心,轉身對著廉本術講解道,“我要把這千仞雙子戟放到那個血咒之中,需要七七四十九天,這四十九天內,需要屬龍、虎、馬、並且是陰曆單月出生的童男,每九人一波,二十四小時三波,也就是二十七人,在我指定的位置站崗,一分不能多,一分不能少。”
廉本術點點頭,“這些沒問題,到時候我讓廉澤言他們哥幾個輪流盯著,不上前,在一邊盯著也是可以的吧。”
禹夏想了想,到時候給他們一張靈符防煞氣就好了,不然的話,沒有本家人在那裡,還真不好說有沒有人偷懶。“這人的事情都好說,就是這血咒,我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下的,所以這我不敢確定一下子能不能解開,但是我能保證的是,絕對比你們之前的情況要好。”
情慾蠱已經破了,倒是簡單了一點,要是能知道對方是誰,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這樣的話對禹夏來說要輕鬆許多,而且對兵器也不會損失的太厲害,“還有一點,廉老先生,這雙子戟四十九天後,再拿出來就沒有什麼用了,它的精氣已經注入到你們廉家的祖墳,會一直環繞在祖墳的周圍,而它的這個,就是廢了。”
一聽到傳家寶要廢了,廉本術心中一陣疼痛,祖傳下來的東西,毀在他的手裡,還真是兒孫不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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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廉本術這個表情,禹夏這次很能體會,寶貝嘛,誰都捨不得的啊,不過…“這千仞雙子戟既然出現在這裡,王朗的母親是因,而它最終護著你們廉家的祖墳,這就是果,因果循壞,這是你們之間的緣分,所以…廉老先生可以不用介懷。”
廉本術搖搖頭,都是他的教子無方才會導致的這個因,至於果…等他百年以後,再和祖宗們請罪去吧。
最後,禹夏和廉本術定了時間,婉拒了廉本術的想送,三人自行離開了,現在的廉澤言他們還在圍著廉亦偉夫妻轉悠,他們就不便打擾了。
要說這時間正是三日之後的中午十二點,在這之前,廉家要把所有的人員和禹夏需要用到的東西都得準備好。
三日後,正是初一,晚上月缺之時,陰氣最薄弱的時間,而正中午的陽氣最足,那便是解咒的最好時機。
禹夏和陸彧澤他們從後院走出來經過前院的時候,就見到大門四開的客房裡有穿警服的人在裡面坐著,她們三人對視了一下,這是警察來了,看樣子還再做著筆錄,至於結果嘛…
禹夏覺的得看警方的力度了,要是在解咒之前能知道那五個女孩子的下落,禹夏就能判斷出是不是她們了,是的話,什麼都好說,要是找不到或者不是的話,那她就只能硬來了。
不過還好,淮陽警方在接到報案後,親自上門找廉亦偉瞭解了情況,但由於這件事還有李年昌在其中,他們這些小民警對李年昌這個頭戴高官的人是沒有許可權的,只能上報給警察廳。
但是警察廳直接反駁回來,還說這件事是廉家一派胡言,誹謗。就算舉報者是李年昌的親妹妹,他們也拒不接受這樣‘荒唐’的案件,這就是所謂的官官相護了。
廉澤言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商場上叱吒風雲遇上這樣的個政zheng治zhi有關係的事情,他認識的那些大佬們都是不願意出面的。這下,不僅沒能做些什麼,還差點把廉亦偉給搭進去,因為這個造謠罪名,誣陷國家官員,是能判刑的。
而這件事情的當事人,也就是李年昌,對此很淡定,不管是妹妹還是妹夫對他這麼叫囂,他只說是因為上次廉亦偉為廉家看中的那塊地皮,因為自己不能徇私枉法,所以直接拒絕了,他們夫妻這是懷恨在心,想要報復他呢。
這就是他對上面的解釋,義正言辭,根本就讓人看不出什麼,而他還對此拒絕和廉亦偉夫妻的見面,這件事外界還不知道,只是內部整理,所以他打算透過這樣的手段直接斷絕和李靜萱夫妻的關係,然後以此為藉口懲治廉家,再然後…廉家的家業就不知道會落在誰手中了…
禹夏是在第二天知道這些事情的,因為廉澤言沒有辦法,只能來求陸彧澤幫忙。
“他倒是在淮陽一手遮天。”禹夏不得不承認,這個李年昌死有手段的,一個書香門第的秀才憑藉自己能力坐到了今天淮陽的四把手,以他這樣的速度和年紀,用不了多久就能望四九城調了。
現在這件事更能體現出他的手段,警察廳的人根本就沒有調查,直接推出來,還給廉家的人安上罪名,呵呵,這廉家的名門商賈,最後竟然落寞到如此境界,還真是可惜可悲。
“你們手中沒有證據嗎?那廉澤皓前妻和他們父子的照片呢?”
廉澤言蹙的眉擰成了死結,“那照片我們現在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的現在就把我們當成造謠誹謗了,要是照片拿出來,我們前進不了,反而會給這個罪名坐實的。”
李年昌這十幾二十年了,玩兒過的人那是數不勝數,到了現在都沒有被人發現,可見他善後的手段是多麼的厲害。想到這,禹夏也明白了,有權有勢的人,能讓假的成真的,也能讓真的成假的,單憑這麼幾張照片還真的不能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