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夏眉腳輕輕一揚後,遂起身媚笑著,這時的她和之前那個跳脫的小姑娘簡直判若兩人,讓旁邊站著的陸先生都捨不得挪開眼神,每當在小傢伙的領域裡,她就光芒萬丈,讓人一點都不想放手。
“彆著急,只是見到的催眠術而已,要和我談話的是你,其他的閒雜人等,我讓她們歇歇,張著嘴一直說話也怪累的,你說是吧,尹太太。”
清脆卻又不失威嚴的聲音讓楊蓉嚇得縮緊了身子,不停地朝後退,慘白了臉,唇不停地顫抖,“你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這個時候,後院的尹世強在聽不到了前面的動靜後,急匆匆的跑出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他這一出來,身後除了廉家的人還有十幾個中年男人,不用想,他們肯定是跟外面這些是一起的了。
“怎麼了?”尹世強見坐在地上,臉色發白的妻子,還有他帶來的這些人都站在屋子裡一動都不動,他張張嘴也驚得說不出話來。
“老公…這人…他們家有個…怪人…姑奶奶他們都動不了了…”楊蓉跟本就被嚇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不過好在兩人夫妻多年,幾個簡單的詞彙,就能讓尹世強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狠狠的嚥了幾下口水,對著後面站著的廉亦楊問道,“親家,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我們可是上門認親的。”
廉亦楊哼了一聲,“我們廉家從來就沒有如此厚顏無恥的親家,我們早就解除婚約了,你們不要上這裡來攀親戚。”
“說來說去還是這幾句話,廉先生,我只想要回我們的女兒,你們廉家既然現在和尹璐沒有任何關係了,為什麼不讓我的女兒回家,你們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告你們去的。”
尹世強說的話讓廉亦楊氣感覺很可笑,但更多的是生氣,早晨的時候,他們都過去看了尹璐,之多好的孩子,被這對黑心父母弄成現在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竟然還有臉說是自己的女兒,呵呵,真是太不要臉了!
“那你就去好了,正好讓法院的人看看,你們尹家是怎麼對女兒的,親生女兒啊,尹世強,你簡直就是枉為人!”
“都給我閉嘴!”禹夏見他們吵來吵去還是那幾句好,後面的那十幾個男人也跟著下起鬨,她一生氣,用真氣喊了一句,現場裡嗎就安靜了。
隨後禹夏又從包裡拿出幾張黃符,直接砸到後面那幾個男人身上,直接讓那幾個男人定在了那裡。
尹世強哪裡見過這陣仗,自是嚇得一個踉蹌和楊蓉跌坐在了一起,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禹夏,他們終於知道了,眼前這個看著也就只有二十來歲的少女,就是昨晚把他們閨女‘勾走’的大師,他們是真的沒想到,大師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的。
“終於安靜了。”禹夏拉著陸先生走到沙發前坐下,而後往前一彎身,雙腿往外一撇,胳膊搭在腿上,那個樣子在別人看來十分的霸氣,但在一邊的陸先生眼裡,感覺很可笑,不過這個可笑可不是貶義詞,而是覺得,做出這樣與她年紀身份不同的動,這個樣子的小傢伙很可愛,像個小流。氓…
禹夏不知道自以為很得瑟的動作在陸彧澤眼裡竟然會被當成了小流。氓,不過就算知道了,她也只能嘿嘿一笑,畢竟自己是跟陸先生比不了的啊,人家那舉手投足就紛紛秒殺哦的好嘛。
嗯…她現在只想著這麼把解決掉眼前的兩人。
“你們倆人找的誰?”
一句無頭無腦的話,尹世強竟然聽懂了,但他依舊是想著死不承認,做著最後的掙扎。
“你們是想讓尹未回來?”禹夏才不管這兩個二貨回不回答呢,反正不用她出手,他們倆人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和鬼打交道,豈是那麼容易的。
聽到尹未這兩個字,他們夫妻四肢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僵直,瞪大著雙眼對上禹夏那幽深的眼睛,在她的目光下,他們覺得簡直就是已經赤身果體的沒有任何遮掩,兩人都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姿態來表達他們現在此時此刻,內心的空曠,只能像後面那一個個木頭人似的,被自己內心的恐懼牢牢釘在了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你們只需要回答我第一問題就好,背後到底是誰在幫你們。”禹夏覺得對於兩個命不久矣的人,還是上長話短說的好。
尹世強和楊蓉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趾高氣昂,都老老實實的,禹夏問什麼,他們就回答什麼。
“是…是…這位大師啊,不是我們不想說,是我們也實在不知道那人長什麼樣子啊,他整天帶著黑色的斗篷,我們夫妻根本就沒有看清他長得什麼樣子,我們只是稱呼他為青道長。”
“呵,真是厲害了,沒看清是什麼人你們就敢往自己家領,真是不怕被害死啊,還真是有膽子啊。”廉媽媽真是被這兩個無恥之輩給氣著了,也顧不得什麼名門貴婦的形象了,說起風涼話來也是句句噎人的。
“這…”楊蓉沒見過這樣的廉家,一時把嘴裡的話給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