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三人,想到上次無意間聽到他們的對話,她記得自己曾經讓澤哥哥把自己的想法轉達給他們了,誰知道他們竟然還是這麼的…沒自信…
“你們的能量比正常人類足,不用食物就能存活,而且能力也是正常人好幾倍,所以人類不能完成的事情到了你們這裡都是小菜一碟,這相當於很大的一個金手指,就連我都是要靠後天修煉才會只比常人強上一點,你們到底在擔心什麼?”
見三人被自己的質問回答不上來,禹夏吸了口氣看著他們,替他們回答,“是擔心親近的人嗎?那你們看我不就知道了,我真心喜歡澤哥哥,不管他是什麼,人好妖也好,殭屍也好,他都是我的澤哥哥。我還是個道師呢,都不想著替天行道,你們怕什麼,我對你們也一樣的啊,你們都是我喜歡的親人,所以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們本體是什麼,你們不會傷害我的,不是嗎?”
三人被禹夏說的眼睛都泛紅了,而禹夏則走到紅採跟前,拉住她的手,“紅採姐姐,去和亦塵哥說明白吧,你只要告訴他,你在‘生病’需要的時候會吸人血,我想,他的第一個反應一定是把脖子擦乾淨遞給你的,只有這樣的,才是真心。”
太叔亦塵對紅採的態度,他們這些人都看在眼裡,如果說太叔亦塵會怎樣面對這麼不同與常人的紅採,那一定是他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回家洗白白去了,等著女王的品嚐。
三人聽完禹夏的這些話,才算是徹底放下了負擔,不僅僅是他們三人,赤悉更是把禹夏說的這些,一字不落的轉達給了遠在非洲的血戈,後者聽到後,心裡暖暖的,同樣的想到那個大大咧咧的小蘿莉,他覺得小公主說的簡直就是真理。
陸彧澤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他的小傢伙對著別的男人笑,還和那個人摟摟抱抱,他氣的全身都在發抖,想上前去,可就是怎麼也到不了他們的跟前,就這麼看著,小傢伙在別人的懷裡撒嬌,這一下子,讓他氣血攻心,然後就…醒了!
禹夏一直留在桐義莊園,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她就這麼在陸彧澤旁邊的床上休息,沒事的時候刷刷手機畫畫符籙,等到醫生給他來輸血的時候,她就一動不動的守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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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她正拿著毛巾給陸先生擦拭身體,剛到胸口,就被他狠狠的抓住了,她驚喜的抬頭看去,正好和陸先生炯炯有神的眼睛對視上,她一臉燦笑的撲倒了他的懷裡撒嬌道,“澤哥哥,你終於醒了。”
還在自己夢裡沒有回個神的陸先生,這時被懷中的珍寶給震撼住了,他勒緊了胳膊,緊緊的把禹夏箍在懷裡,生怕自己一撒手,這小傢伙就和自己夢裡的一樣,就這麼飛了…
兩人就這麼抱著,一刻多鐘後,還是禹夏想起他手上的針管,才推了推陸先生,“澤哥哥,小心手上,還有針頭呢。”
再次聽到小傢伙的聲音,對陸彧澤來說簡直天籟之音,他順著小傢伙的視線看去,見自己的手上連著的針頭,那紅色的液體,不用說他都知道是什麼,這東西,他太熟悉了。
忽的,昏迷之前的畫面一下子湧了上來,他想起自己在山洞裡,就這麼一直看著大螢幕,看著夢裡出現的畫面,然後漸漸的,他被自己的嫉妒黑化了…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好像是聽到了小傢伙的聲音…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禹夏就這麼一直看著他,也不出聲,她知道陸先生這是想起什麼了。
陸先生全都想起來了,他轉頭看著小傢伙,嗓音因為長時間閉著,聲線有點沙啞,“寶貝兒,你都看到了?”
禹夏點點頭,隨後繃起了小臉,很是嚴肅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陸先生,我能採訪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黑化的?”
她之前問過血戈,他黑化的或者說是現原形的時候,是因為當時鳥妖已經威脅他們的生命,二師姐他們重傷,血戈自是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力量。
但這次,禹夏想不通陸先生是怎麼受刺激了,因為一來他有護身符,那個怪人是接近不了他的人,雖然那人看著,給她的感覺,都是人類,但在那裡不知道了待了多少年的人,怎麼可能還算的上人。
還有就是,旁邊的江持一直都沒有事情,陸先生那個時候是不會受到什麼危險刺激的,而她問了江持,江持說也不清楚。
所以,禹夏現在很納悶,到底是什麼能刺激陸先生黑化的,她們好做打算,以防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陸先生被禹夏這麼嚴肅的看著,他的竟然俊臉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他要怎麼告訴小傢伙,自己是因為控制不住吃醋從而受刺激了呢?那樣的話,小傢伙會不會覺得他是在對她不信任?
可是…不說的話,他覺得小傢伙會生氣,思來想去,陸先生很是糾結,倒是把一邊的禹夏給逗笑了,她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陸先生臉紅的樣子啊。
不過好笑歸好笑,事情還是要說的,禹夏盯著陸先生,大有一副你不說我不罷休的氣勢。
陸先生沒辦法,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我…我在石頭上看到你…和那個傢伙抱在一起,然後一時沒控制住…就這樣了。”說完這些,他的臉都成了緋紅色的了。
聽到這個答案,禹夏驀然怔了怔,她一下子撲到陸先生的懷裡,呢喃自語道,“澤哥哥都怪我不好,應該和別人保持距離的。”
“寶貝兒…你不嫌棄我太小心眼兒了?”陸彧澤問的小心翼翼,要知道當時他們也是為了救自己才會在一起的,而且那個時候的情形,他現在想起來也知道小傢伙是逼不得已,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就是不想別的人和小傢伙走的太近,由其是對她心懷不軌的人。
“不會,怎麼會呢,澤哥哥,你在我這裡是不是一直沒有安全感呀,是不是看到盛軼煬就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