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夏把盛睿雅的新聞開啟給陸彧澤看,後者看了一點表情都沒有,盛睿雅火不火,對他來說沒什麼關係,他只關注小傢伙就好了。“這麼關心她的新聞?”
禹夏搖搖頭,她可對盛睿雅沒什麼太大的好感,“無意間刷到的,其實我就是納悶,你說是不是澤哥哥你的魅力值下降了,當初這位姐姐可是非君不嫁的,現在呢,別說是來追求你了,見著我就像是見到鬼一樣,扭頭就走,奇怪的不得了。”
“她個人情況我不清楚,不過盛家...最近不安穩。”陸彧澤靠在床頭,一把抱起禹夏,讓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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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怎麼了?”盛家一共那麼幾口人,除了偶爾作妖的盛睿雅以外,不都是挺齊心協力的嗎,他們家會出什麼事情啊。
“盛翰鈺病了,什麼病不清楚,進了兩次重症室,但從裡面出來後就精神抖擻的,只是用不了一週還得進去一次。”
“啊?那華夏這邊會不會亂?”這個病還真是奇怪啊,不過禹夏更關心的是現在的局勢,盛家不管怎麼說現在在華夏還是第一的政位。
陸彧澤順了順小傢伙的頭髮,自然的髮香讓他一時心猿意馬,不過還是很認真的回答小傢伙的問題,“那倒不至於,除了盛翰錚以外,上面不是還有zong理副zong理嗎,他這幾年,本身就沒有做出什麼成績,有他沒他都一樣,要不是盛家一直以來是世襲制的,他現在還真不好說能不能做穩這個位置。
“世襲制的,他沒有兒子,那接下來會是誰?”這個問題其實她早就想問了,盛家一直作為軍政家族,在華夏的地位不倒,正是這個制度,世襲。
其實也不是一上來就當皇帝的,而是先用基層做起,直到有了一個可以升上來的功績,便可以了。說起來...和當皇帝沒啥區別啊。
陸彧澤倒是答非所問的來了一句,“寶貝兒,你覺得這樣世襲制好嗎?”
禹夏乖乖的在他胸前搖搖頭,“不覺得,要是繼承人有能力的話到還是可以,要是和盛翰鈺這樣的牆頭草,到還真的不如別人來做的好。”
“是啊,就像是zong理一樣,都是自己爭取來的,那樣的人手段狠了點,但做的都是實際事。”
聽陸彧澤這麼一感慨,禹夏很好奇的抬頭看著他,“澤哥哥怎麼會突然說這個了?”
“嗯?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四大家族該換換人了。”
以兩人的默契,即使陸彧澤不再說什麼,禹夏也明白了,她的澤哥哥打算出手了,也是,不能讓盛家那麼幾個人把華夏弄得烏煙瘴氣的,盛翰錚身上有軍功沒辦法,盛翰鈺現在身體不行了,下一任的繼承人只有盛歷帆,盛軼煬對外那是義子,就算真是盛翰錚的兒子,也是私生子,再說了,他一個商人,也接觸不到這些,大家不可能選擇他。
至於盛歷帆,這人怎麼說呢...比他父親正直一點,但也太優柔寡斷了,就算知道他父親做的那些事情不對,他也不制止,這樣的一個人,怎麼能作為一國的領袖呢。
不過這些到不是禹夏煩心的事情,她現在要在大比拼之前找到那隻逃出來的蓮花妖,不然回去後一定會被晉融磨嘰死的。
想到那隻蓮花妖,禹夏就感覺一陣頭疼,當時她是出手阻止蓮花妖傷害晉融的,本來是好心,誰知道晉融那個悶騷只是為了逗蓮花妖玩兒,就因為自己無知的出手,害的蓮花妖逃出了家族,不知去向。
她是真的狠後悔啊,要知道晉融那個萬年木頭能開花的話,她說什麼也不去多管閒事啊,弄的老頭子還嘲笑了自己一番,還慫恿晉融賴上自己。
其實這件事禹夏可以完全不認賬的,可是見著晉融千年萬年的守著家族的大門,就這麼一個人,一棵樹,孤苦伶仃的,也實在是可憐,所以她才會答應晉融幫他把蓮花妖找回來了。
當然了,關於蓮花妖出來,禹夏到不擔心她會作亂什麼的,那隻蓮花妖沒有噁心,對什麼事情都是純粹好奇,只是偶爾的不知輕重,才會傷了不該傷的人,但這都不算個事情。
想著現在離過年還有兩個來月,禹夏就不打算動了,一切都過完年再說,反正手裡有她的蓮葉,也不擔心會找太久了...
只是,有些時候,也就是咱們的禹大師覺得無聊的時候,有些事情就自動的送上門來,還都是要人命的。
這一週的時間,所有的人都很安靜,安靜到就像是恢復了之前一樣,柳田絆在從禹夏那裡吃了虧以後,就暫時老實了許多,除了偶爾的瞪禹夏兩眼以外,再也沒有張過嘴對她說什麼。
他是真的怕了,那種疼痛,是真的忍受不來的。
袁歌經常和洛兒在一起,其實大家都對此當成習慣了,就連禹夏知道後,在看過袁歌這個人後,都沒有阻止他們倆人,只是小洛兒這小腦子對於開竅這件事還真是不好說。
唯一沒有動靜的就是讓禹夏感覺熟悉的舒思儂,她一直都乖乖的上課下課,很是規矩,這倒讓禹夏有點看不明白了,都不用交朋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