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隻小東西消失在黑夜了,夏敬昱嘴角一翹,“這兩隻東西還真是有意思啊。”
“每天都吵得不可開交,到是挺有意思的。”禹夏看了看周圍,“這裡的環境真是想都不敢想,這裡的人能代代傳下來,真的是不容易啊。”
“嗯,封閉,落後。夏夏,我們明天要拍攝了,主要就是你和那些留守的老人還有孩子們的互動,沒問題吧。”
“沒問題,那…這些人我們該怎麼辦?物資靠飛機能進來,但是以後呢,就算長時間救助,也不是能讓他們生活下去的好辦法啊。”
夏敬昱點點頭,“這個我和塵是這麼想的,近期讓他們適應了外面的生活,和外面的人接觸習慣了,然後用直升機給他們搬遷,搬出這座大山。”
“搬出去?唔,倒是個辦法,不過短時間內是不行的吧,他們都生活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不說別的了,就語言就和我們的不通,就連這個村長的普通話都是磕磕絆絆的,是真得等上一段時間了。”禹夏想到之前和那位烏海村長交流,就覺得費勁,他們這些人在這裡,有自己的語言體系,還不屬於外面方言的一種,自成一派,年輕人還好說,學習能力強,但這些老人們可不行,要是現在出去了,就和啞巴沒什麼區別,或者還不如語言障礙者呢,作息生活那根本就是一竅不通的。
“所以說得等兩年,這兩年的時間裡,我們的人還有那些做慈善的志願者們,要教會他們外面的基本語言和生活。”
夏敬昱要做的最終目的是得到夏家,可是,這個過程,他想的是能多做點好事就多做點,為自己過世的父母祈福,為自己的妹妹積福,以前不信牛鬼蛇神的他在親眼見到妹妹和那些傢伙們打交道後,他相信了,相信世上的因果迴圈。輪迴報應。他不為自己,也要為在乎的人多做一點。
第二天一大早,禹夏他們就在烏海家的院子裡看到了小烏龍村的所有村民。
給禹夏印象最深的,當屬一對姐妹花,姐姐叫烏苗,小名大丫,今年十歲,妹妹小丫烏蕊今年九歲。姐妹兩是跟著七十多歲的奶奶生活。據瞭解她們的父母都在外面打工,前年的時候回來過一次,但是他們回來把六歲的兒子帶出去後,至今都沒有訊息,祖孫三人就靠著後山上的一塊小土地吃喝。
禹夏之所以對她們印象深刻,那是因為這對姐妹倆雖然偏瘦,身上的衣服也都是縫縫補補的,但是她們長得卻很漂亮,如這山澗的精靈一般,雙眼靈動有神,很是亮眼。
但也有不同是,姐姐烏苗,也就是大丫,靈動眼神中總有躲避的感覺,比她的妹妹小丫少了坦率純真,禹夏一時覺得這種眼神似曾相識,可就是想不起來。
對此禹夏沒有太多的計較,烏海在中間做翻譯,他們很快的就進行了拍攝。除了自然的為他們送物資以外,團隊中的導演讓禹夏那兩件新衣服為大丫姐妹換上。這一段是要拍進去的。
禹夏點點頭,但因為團隊中的其他人都是男性,禹夏把姐妹倆帶進了屋裡,先是給她們出穿上打底,然後再讓人進來拍。
而就在禹夏給大丫換衣服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大丫的胳膊上有一個很奇怪的印記,像是魚鱗。“烏苗,你的這個胎記好漂亮啊。”禹夏很是不經意的問,吸引了一邊好奇的小丫。
她走過來,也看了看姐姐胳膊上的胎記,眉頭一皺,磕磕絆絆的說著普通話,“姐姐…之前沒有。”
小孩子們的普通話是烏海教的,聽力和表達能力都是有限的,但幾句簡單的溝通還是可以的。
見禹夏和小丫的注意力都字自己的胳膊上,大丫快速的把衣袖放下來,搖搖頭,一臉迷茫的看著她們,“剛,長出來。”
小丫看姐姐躲躲閃閃,立馬慌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是真理,她們這個年紀,在好的聽家庭中,應該還是天真無邪的,可現在的她們,生活的環境讓她們不得不懂的要多一些,“姐姐,生病?”
“大丫,給我看看?要是真的生病長東西了,我們得去看病的。”禹夏到不認為這是生病,因為這印記實在是太特殊了,她在古書上見過,有異物入侵人體,便會留下該異物的特徵。這座山本就蹊蹺,死山雖沒有活物,但禹夏不覺得這裡沒有異物。而且現在的大丫躲躲閃閃的,她覺得這其中一定有故事。
“沒,沒事的,兩三天就下去了,我…以前也有過…沒事的。”大丫對禹夏的靠近很是排斥,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她在躲閃,進來拍攝的工作人員見到這,以為是禹夏大小姐脾性,不喜歡這些山溝了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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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他還深深地嘆了口氣,在雪輝傳媒工作,見多了這樣兩面的人,尤其是女藝人,在人前是正能量慢慢的,人後呢…不提也罷。
他想,像禹夏這種大小姐,不說是人後多麼的不堪吧,最起碼是嬌氣的不得了,一開始爬山的時候,他們都覺得還不錯,可是現在…他覺得總歸是大小姐啊。
見有人進來,禹夏就不在追問大丫的事情,她把這件事記在心裡,打算等到每人的時候再一探究竟。可是誰知道,她惦記別人的時候,同樣的別人也正在惦記著她,還沒等她怎麼樣,事情就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