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鳳也出言解釋:“我夫君自從上次大戰後,就一直昏『迷』不醒,今日才得以醒來,難道那屠城的事兒,是他夢中做的?”
“這樣看來,確實不是你授意,那就是你的屬下肆意妄為了,真是該殺!”說著,張非神『色』就是轉冷,滿眼殺氣。
見狀,江小魚忙出言阻止:“張非老哥,咱有話慢慢說,你可別好心辦了壞事兒!”
張非周身殺氣消退,拱手解釋道:“小魚兄弟,你有可能不知道,長河城中近萬百姓,盡數被屠,無一活口,據可靠訊息證實,乃是你的手下,江安所為!
他手段之狠辣,簡直令人髮指,屠盡城中百姓不說,就連家禽牲畜,一應活物都不曾放過,全部斬殺,讓長河城血流成河,死氣沖天,給你招來屠城惡名,你說這種人該殺不該殺?!”
眾人聞言,都驚呆了。
“不可能?”
春桃第一個驚叫著辯駁:“絕對不是江安乾的,他膽子最小了,就知道逃跑,一定不是他!”
隨著春桃的一聲尖叫,江小魚也如夢方醒,衝張非訕訕一笑:“張非大哥,你會不會弄錯了?江安的確不是那樣兒的人!”
“絕對沒錯!”
張非斬釘截鐵道:“這是張家高層給的結果,斷然沒有出錯的道理!”
作為道門世家,所擁有的手段,絕非常人能夠揣度,加之他們比尋常家族更愛惜羽『毛』,由此兩點看來,屠城者江安,定然不會錯了。
想通此節後,江小魚身體就是一鬆,向後仰去。
白小鳳生怕他再磕碰到了,忙過去扶住,春桃見狀,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驚恐大叫道:“公子,公子,你沒事兒吧,這都是江安自己的胡作非為,不關您的事兒,您千萬要注意身體啊!”
江小魚沒吭聲,卻是擺手制止春桃。
他想靜一靜。
接著,房間裡就陷入了一片安靜。
良久,才見張非開口:“兄弟,你想好了麼?怎麼處置江安?”
江小魚苦澀一笑,無奈的看向張非:“張非大哥,這……這真是一個難題!”
“有什麼可作難的?”
張非冷著臉,勸道:“這種膽大妄為的家僕殺了就是,你有什麼好猶豫的?難道你想包庇他不成?”
見江小魚仍沉默不語,張非心中就大叫一聲:“不好!”
“兄弟,你可不能手軟啊,這可是屠城,不是殺雞,你若包庇,這偌大的黑鍋就要由你揹負了!”張非快速言明利弊,生怕江小魚選錯路。
“我才是公子的貼身小廝,鋪床疊被,穿衣洗臉,掌夜燈,提『尿』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