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懷春是誰?”小龍明知故問。
江小魚不生氣,反而笑了:“就是拽著你尾巴,死活不鬆手的那個人,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哼,我沒有尾巴,我是草!”小龍對‘尾巴’一詞很是不滿,說話時,把頭扭到一邊兒,假裝生氣。
“知道啦!”
江小魚心道:“喲呵,沒想到它還是一隻傲嬌的小妖精!”
生氣不到兩秒,這個小傢伙兒又回過頭,問道:“你到底要把我送到哪兒去?我可提前告訴你,我……我不上學!”
一邊說著,它雙眼還不停的轉著。
聞言,江小魚再看小龍的眼神兒,就古怪了起來。
直看的小龍想要掙脫懷抱,逃跑,才聽江小魚開口問:“你怎麼知道我……我要送你去上學?”
“我……我就是知道。”
小龍的眼神兒,先是躲閃的厲害,片刻後,光棍兒起來,露出一副‘我就是這樣,你怎麼著’的模樣,面對江小魚:“我就是不上學!”
又遇到一個不喜歡上學的妖精。
江小魚大感頭疼。
不過,他也並非迂腐之人,自然不會強迫自家孩子非要讀書。
因為,他深深的知道,有些人根本不是讀書這塊兒料,更知道有些人不讀書,比讀書,還要更牛掰千百倍。
看著江小魚沉默不語,小龍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控訴道:“我就知道你要送我去上學,我不上學,你要是非讓我上學,我寧願去死!”
“得得得!”
江小魚趕忙開口打住小龍:“我知道你不喜歡上學,那咱就不去,哭什麼哭?跟個娘們兒似的!”
“娘們兒是啥?”
小龍破涕為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問道。
“娘們兒就是母的!”江小魚沒好氣兒的回著,同時不忘伸手,摸了摸小龍的腦袋。
“母的?”
小龍不解道:“母的,又是啥?”
盯著小龍看了一會兒,江小魚終於敗下陣來,再次解釋:“母的,能生小娃娃!”
“哦~”
小龍突然低頭,臉色羞紅,囁嚅道:“我……我也能生!”
“呃?”
忽然間,江小魚意識到一個問題,再次上下打量起小龍,心裡琢磨著:“聽說大部分植物都是雌雄一體,小龍不會就屬於那大部分吧?”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