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小魚做事兒,也並非全要思慮周全,更有隨性而為的時候。
“有何不可?”
今天,他心情好,答應的也爽快!
“來乾了這杯酒!”
江小魚舉杯,同邀周幼寬與白問天,有做和事佬的意思。
兩人都給面子,紛紛舉杯,三人都是滿飲杯中酒。
結交到兩位朋友,他心中高興,連連舉杯,與周幼寬,白問天對飲,不多會兒,便喝的面紅耳赤,眼神迷離。
“喂喂喂,江兄,你想什麼呢?如此的心不在焉?”
周幼寬打著酒嗝,摟著江小魚肩膀壞笑,道:“江城主,你是不是想城主夫人了?”
說罷,他還不忘對白問天擠眉弄眼。
“是啊,江大城主,說說你剛才想什麼了,想的如此入迷,連酒都灑了!”白問天也跟著打趣江小魚。
江小魚這才回神過來,低頭看著溼漉漉的前胸,忙出言解釋:“沒想什麼,就是為錢發愁!”
“什麼?”
聞言,周幼寬和白問天兩人都是露出不信神色。
特別是周幼寬,跟著抱怨起來:“不是我說你,江大城主,光你這幾天,都掙了我多少養元丹?還敢說沒錢,我……我看你純粹是找打!”
醉醺醺的周幼寬,伸手欲打,卻被白問天攔下。
接著,聽他說:“江兄,周幼寬雖然醉了,可他說的話卻是不假,我們可都知道你沒少掙,怎麼會缺錢嘛,別拿我們尋開心了!”
“哎,你們是不知道!”
對此,江小魚也很無奈,向兩位朋友抱怨道:“你們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我賺你們那點兒錢,算什麼?丟進伏龍城這張大嘴裡,還不夠塞牙縫呢!”
他也有些微燻,大著舌頭道:“我要佈置一座護城大陣,從你們手裡弄來的撒核桃倆棗,連個大陣毛都買不到!”
就在剛才,他眼前一陣恍惚,看到了任務資訊:“佈置大型防禦陣法,獎勵,一名陣法大師。”
“你要佈置護城大陣?”
聞言,周幼寬和白問天的酒意都清醒不少。
“若是如此,的確需要不少錢!”白問天認真分析道。
“弄什麼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