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不同見解!”
出乎他二人的意料,江小魚似乎有不同見解。
起初,他二人皆是神色詫異,隨後白問天眉頭皺起,道:“江兄,你還意識到人奴的危害與難纏?”
他誤以為江小魚沒把剛才的話聽進去,頓時生出一種‘我白說了’的感覺,面現慍怒。
“白兄息怒!”
江小魚擺擺手,稍加解釋:“我意識到了人奴的危害,也知道他們的難纏,更知道人心的自私!”
他這話並非是隨口說說,而是有著深刻體會。
想到前世,一些人為了金錢,寧願拋棄自己的祖國,去認美爹,更別說是比金錢更能誘惑人的壽數了。
他相信,若是那些人遇見的小妖精,別說讓他們當妖精的奴隸,讓他們當妖精奴隸的奴隸都願意!
論對人性的瞭解,他自覺比白問天和周幼寬知道的更多一些。
“在我看來,這人奴是病,得治!”在白問天和周幼寬的注視下,江小魚說出他的看法。
聞言,白問天沉默。
周幼寬卻是挑起眉毛,用打趣兒的口吻問:“江兄,你打算怎麼治?”
說著,他把雙臂盤起,揣在胸前,露出一副感興趣的模樣。
“人奴如瘟疫,我們如何治瘟疫,就如何治人奴!”
江小魚重複了白問天之前的觀點,卻又在他的觀點之上,進一步提出新的看法:“當然,我知道瘟疫難治,人奴比瘟疫更難以治療百倍。
不過萬變不離其宗,想要治療瘟疫一類的病情,也並非沒有辦法,無外乎是採取如下幾種手段而已!”
“什麼手段?”
白問天心底突然升起一種感覺,似乎覺得江小魚能行,與周幼寬對視一眼,都打起精神看向江小魚。
“想要治療瘟疫,無外乎要做到排查,隔離,治療,或者滅殺!”說最後一個策略時,江小魚的語氣明顯加重,臉色陰沉。
“哎,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麼好辦法呢,原來還是老生常談~”周幼寬覺得江小魚所說毫無新意,失望的搖頭。
白問天卻是嚴肅對待,提問道:“你準備怎麼排查?又準備怎麼隔離?還有如何治療?解除他們之間的契約麼?”
一連串問題下來,江小魚能看出白問天對此有較為深入的研究,當下點頭道:“排查的方法簡單,只要是契約了小妖精的,便列為懷疑物件,小妖精來歷不明,或者小妖精的主人身份不明者,視為隔離物件,最後嘛……”
說道治療方面,江小魚遲疑起來:“最後的治療,是最難辦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