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不語的白問天,突然抬起頭,看向江小魚,一臉嚴肅道:“不能破壞鬥妖大會!”
“這——”
江小魚陷入兩難境地。
且不說他與白問天有誓約在先,就從職業道德角度來衡量,他也要保證鬥妖大會圓滿完成。
只是人奴的危害巨大,拖一天,就會多一天的變數。
解決人奴,刻不容緩,這是既定的客觀事實,好比懸在他頭頂的一把劍,讓他不想有半分拖延。
“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什麼勞什子鬥妖大會?”
周幼寬一雙漂亮的眸子微閃,攛掇道:“白兄,你舉辦鬥妖大會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出名麼?眼下有什麼比揪出來人奴,更能讓你出名的?”
對於白問天為什麼要舉辦鬥妖大會,江小魚早想知道答案,只是苦於沒有機會提問,現在經由周幼寬說起,他忙豎起耳朵。
“你說的沒錯,我舉辦都要大會是為了出名,卻不是你想的那種出名!”看來白問天真的把江小魚當朋友了,說起話來,對他一點兒都不避諱。
“不一樣的出名?”
周幼寬當即笑了:“老白,不是我說你,這出名,還能有啥不一樣?不就是讓別人知道你麼?”
說著,他一拍腦殼,道:“哦,對了,有好壞之分~,可不管你舉辦鬥妖大會,或是揪出人奴,這都是好名聲啊,你又有什麼顧忌呢?難道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看向白問天的眼神,不懷好意起來:“難道是你不想我倆跟你一起出名?”
此話一出口,又意識到不對,他發出一聲冷哼:“我知道了,你不是不想跟我倆一起出名,你是不想捎帶上我啊!
誒~,我說老白,你這個沒良心的。
我周幼寬對你怎麼樣,你心裡就沒個數?”
看著周幼寬的傷心模樣,江小魚似乎是看到了一個被拋棄的怨婦,再看向白問天與周幼寬的眼神裡,多了一些意味難明的東西,身體遵循著本能反應,向後挪了挪,那意思是要離他倆遠一點。
“別瞎說!”
白問天皺眉解釋:“實話告訴你們,鬥妖大會只是我族中謀劃的一個開始,若此鬥妖大會出了問題,族中大計便會胎死腹中,而我將會成為族中罪人,你們倆忍心看我成為族中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