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畫的!”
確實出自北冥寒夜之手,但卻是他第一次畫人物,他不用她站在面前,也能把她畫得那麼美而傳神,是因為她的音容笑貌全都深深鐫刻在他的心裡。
“太難看了!從沒見過長得那麼醜的女人!比我還醜,真是的!”
如果詆譭畫像女子能讓她獲得心理中的某種扭曲的快感的話,肖芸兒絕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當然,你最好看!”北冥寒夜並沒有急著解釋,畫像裡的人物就是肖芸兒她自己以前的樣子。
“騙人!”肖芸兒嘟噥道。
“不信你把本王的心挖出來看看!”他執起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肖芸兒能感覺到他有力的心跳和滾燙的溫度。
“討厭!”她真是覺得看著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就什麼脾氣都沒有了,想罵他都不忍心了呢!
“你吃醋了?”他捏了捏她的臉頰問。
吃醋?她還喝醬油呢!
也不想想她是什麼身份?
她可是立志要當未來天下第一幫幫主的人,一個願用畢生精力去重新規劃他人財富的大謀士,一個心繫天下、憂國憂民的實幹家,她可是雞裡白鶴、人中龍鳳。
以她的氣度,會和他的死鬼前妻計較嗎?
簡直是笑話!
“誰吃醋?老孃長這麼大,壓根就不認得什麼是‘醋’!”肖芸兒揚著下巴辯白道。
毫不誇張,肖芸兒不識字那也是“先天遺傳”的,她老爹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大文盲。
“那好,你坐會兒,本王去拿披風!”北冥寒夜讓她在椅子上先坐著等他片刻。
等到他再出來,看到肖芸兒依舊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但是臉上卻帶著一種賤賤的老孃奸計得逞的壞笑。
“好了?可以走了?”肖芸兒屁顛顛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把他往門外拉,北冥寒夜感覺哪裡不對。
猛一回頭,好嘛,伸手夠麻利的啊!
這貨居然趁他進裡屋那點時間,拿著毛筆畫花了牆上的畫像。
看著美人臉上長滿了貓鬍子,額頭畫了個大“王”字,北冥寒夜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