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問的不是廢話嘛?你自己在城牆上看看,到處都是黃巾軍的屍體,粗陋的看看都要是我們傷亡的百倍!”霍峻推了一把耿恭,隨即艱難的站起身子,看了一眼正午的太陽,招呼著城下的伙伕將糧食和水拿上來,先讓士兵飽餐一頓。
和城內計程車兵想比,張角的情況可就沒有那麼樂觀了,麾下計程車兵才剛剛開始做飯,大帳內升起寥寥的炊煙,傷兵營裡到處都是哀嚎聲,還有許多士兵飢腸轆轆,只能喝水撐著肚子,聞著戰場道血腥味,讓他們異常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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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獻忠拖著疲憊道身子來到張角身旁,捶胸頓足道:“天公”
張角看向張獻忠,面帶期許之色,伸手抓著張獻忠的臂膀:“傷亡如何了!
“死了五千個兄弟!天公這一戰打不下去了!這才第一輪的進攻咱們就已經這樣了!城內還有重弩!我們的兄弟根本靠近不了城牆啊!”張獻忠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虎目盯著張角,對於這一戰他已經不抱希望了,和訓練有素的韓軍相比,他們完全就是烏合之眾。
“不行!絕對不能退!”剛剛趕到軍帳的陳友諒黑色一張臉走來,對著張角正色道:“一但我們退了,麾下計程車兵必然會對教義產生動搖,紛紛離開,到時候我們可就難辦了!”
“那你說怎麼辦,這個耿恭打死不出來,繼續強攻恐怕連城牆都沒捱到,就交代在這裡了!”張獻忠盯著陳友諒,言辭間滿是不耐煩。
”斷水!將城內的水斷掉!”陳友諒拿起桌子上的碗,將裡面的清水一飲而盡。
“好計策啊!“張角兩眼有些發光,顯然是贊同陳友諒的想法。
“另外讓兄弟們都莫要閒著,深挖地道,通入城內,畢竟根據往日在城內的探子來報,城內的井中還有些水!”陳友諒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水漬,雙目有些放光。
“天公,要不讓城內的探子乘著夜色突襲城門,為我軍開道”張獻忠一聽城內的探子,頓時來了計策,猛拍著自己的大腿,衝著興奮的獻策。
張角雙手掐著自己灰色的鬍鬚,也覺得張獻忠的計策有些可行性,心急如焚的張角對張寶的死耿耿於懷,恨不得現在就衝入城內,將城內的敵軍殺個片甲不留,相對於陳友諒的計策,張角更偏向於張獻忠的速成,猛拍著桌案,震盪著碗中的清水往外撒了幾滴,張角當下下了決斷,怒喝道:“就按照獻忠的方法來!”
“謹遵天公之命令!”大帳內的眾將紛紛拱手,快步向著殿外走去。
整個大帳就剩下幾個張角的心腹,張角一想起自己的弟弟,死於雄闊海之手,心如刀絞,恨不得和城內的耿恭拼一個你死我活。
狼煙瀰漫,耿恭按著懷中的青銅劍,黑色的雙眸盯著城外黃巾軍的一舉一動,身後的霍峻拿著水壺遞給耿恭道:“情況不對!今日他們就發動了一次戰爭就沒下文了!”
“嗨!這樣啥啊!俺手中的雙龍黃銅棍,一棍一個,砸死了敵軍兩員大將,想必是被俺嚇破了膽子了!”雄闊海手捧著碗,往嘴裡扒一口米飯,嘟嘟囔囔的說道。
“唉!”耿恭看向馬大哈的雄闊海,也不好說什麼,論起軍銜,雄闊海還要比他高三級,只不過這傢伙性情憊懶,不喜統兵治城,在加上吳起也不放心將城池交給他,這才落到了耿恭的身上,面對雄闊海馬大哈的言語,耿恭並未在意。
日落的黃昏金燦燦的,照射在耿恭的臉上,映的通紅,耿恭接過霍峻遞來到水壺,仰頭喝了一口,看著逐漸晦暗的天空,耿恭神情有些嚴肅:“今夜霍峻你辛苦些,值夜守城,黃巾軍事出反常,必然有妖,今夜他們怕是會有動作!”
“我知曉了!你且放心吧!”
“雄將軍!今夜吩咐下去,將士們不要脫甲睡覺,枕戈待旦,以防變化!”耿恭俊俏的面頰顯得嚴峻,吩咐雄闊海也不敢馬虎,應當有的面子還是要的,可見耿恭的謹慎和小心,畢竟將帥不合,乃是兵家大忌。
“這些士兵都是吳起將軍親自訓練過的,這點你放心好了!”雄闊海草草的將碗中的飯菜吃完,抹了嘴巴,隨後下去吩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