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千乘在院子光著膀子內耍著大刀,聽著樹上蟬鳴馬千乘倍感煩躁,畢竟今日的太陽實在是太熱了,在著這寨子上兩個母豬都沒有,正所謂燥啊,所以馬千乘只能耍刀來發洩自己的精力。
郭昕帶領麾下計程車兵,仔細聆聽著周邊的聲音,可是夜間的蟬鳴實在是太大,沒有靠近就聽不清,郭昕嘿嘿一笑,看著左右道:“扔火油!”
“諾!“
數千士兵將開啟的水囊扔了過去,頓時裡面的火油在空中四散開來,落在山寨的各個角落,把守山寨的哨兵睡眠很淺,甚至更本沒有睡著,眼見周邊有動靜,當下站起身子檢視四周的情況,一個水囊正砸在他臉上,這員哨兵身上一抹,往鼻子上一嗅,神色古怪道:“火油!這裡怎麼會有火油呢?”
這個疑惑在哨兵腦袋裡持續了三天,在抬頭看著不斷有水囊扔在寨子內,頓時面色大變,急忙嚷嚷道:“不好!敵襲!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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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箭!”郭英當即怒喝,看著周遭的事態,麾下計程車兵張弓搭箭,只聽得嗖嗖嗖,向著寨子奔射,頓時烈火烹油,瞬間燃氣了大火,寨子的寨門直接噼裡啪啦的燃燒著,寥寥炊煙和星星火光在黑夜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明顯。
奚竹寨的郭昕看著竹高寨的火光,無奈的搖了搖頭,暗叫郭英的迅速,招呼著兩邊計程車兵,發動火攻,頓時兩個寨子皆是燃起了無數大火。
“著火了……敵襲……快!救火啊!“
竹高寨內的馬千乘剛剛練完一套刀法,聽得院外一陣吆喝,連忙推開門罵罵咧咧道:“大晚上的吵什麼……!”
可這抬頭眺望,馬千乘嚥了咽口水,虎目盯著寨子,面色大變,當下怒喝道:“那個兔崽子放的火!不知道城內避火嗎?”
“殺!”郭英帶著麾下數千士兵衝破營寨大門,數千精銳之士左右衝殺,郭英一刀砍翻眼前計程車兵,甩刀怒喝道:“韓國上將軍,雄闊海在此!秦國小賊還不束手就擒!”
在攻打營寨的時候,郭興就特意交代了,即便他們做的在萬無一失,總會有漏網之魚,所以彼此間皆是給自己找了一個響亮的名號,郭英稱呼自己為雄闊海,而郭昕稱呼自己為藍玉,幾乎是合情合理。
“韓軍!”馬千乘一聽,眉頭緊縮,轉身回了院子,抓起自己的戰刀,隨後衝出院子怒喝道:“秦國校尉馬千乘在此,韓將休要猖狂!”
“哈哈哈!總算有大魚了!”郭英一聽馬千乘的聲音,快步衝鋒,後面計程車兵暗叫不好,只能硬著頭皮跟著郭英,以免自己的主將被周邊的散兵給傷到。
“找死!”馬千乘額頭青筋暴起,操刀和郭英幹了起來,只聽得哐當一身,郭英手臂微微發麻,咧嘴冷笑的盯著馬千乘,冷笑道:“力道不錯啊!“
馬千乘卻是疼的手腕生疼,但眼下卻是退不得,只能硬著頭皮和郭英幹了起來,兩人你來我往,馬千乘節節敗退,而郭英卻是越戰越勇,郭英咧嘴冷笑,看著氣喘吁吁的馬千乘,手中戰刀猛然一甩,買了一個破綻,馬千乘心中大喜,正欲砍去,而郭英卻是一拳頭打在了馬千乘的眼睛上,頓時馬千乘眼冒金星,可正欲睜開眼睛,只感覺咽喉一涼,隨後一熱,馬千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割喉了,想要活命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哐當!”戰刀掉落在地上,馬千乘直接身死此地,主將一死,剩餘的秦軍哪裡還有戰意,紛紛各自散去,竹高寨被拔掉,奚竹寨自然沒有躲過郭昕的攻勢。
此時的北宮玉被郭昕踹在地上,胸膛被郭昕的長矛插入,這一計下來,北宮玉的心肺算是被刺穿,再也沒有還手的餘力。
“噗……!”北宮玉一口老血吐出,披頭散髮,雙手死死抓著郭昕的長矛,雙臂都在不停的顫抖,北宮玉面色凝重,顫顫巍巍道:“你……你不是……不是韓軍……你們是誰……!”
“哦!被看穿了嗎?”郭昕看了一眼自己這一身韓軍皮甲,虎目盯著北宮玉,一雙眼睛展現出意思嗜血,雙臂猛然用力,北宮玉似乎再也支撐不住,只能仍由這一槍刺入他的心肺,北宮玉當即身死,連反抗都沒有。
竹高和奚竹沒了,傅友德當下順著漢江殺入旬陽腹地,殺了一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又搶奪了大量的糧食,隨後快速的逃離旬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