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兩人暫且放一邊,最後一個條件你怎麼完成?怎麼才能讓景隱痛不欲生?”
蘇瑤綰:“……”
好難啊,怎麼讓一個人痛不欲生?還是當今皇上!
“讓他斷手斷腳,毀了他的皇位?要不我聯絡司鎮屠讓他造反怎麼樣?”
說到這,蘇瑤綰眼睛越來越亮。
司鎮屠成了皇帝她就是長公主,以後就沒人敢欺負她。
“要不就造反吧!”
“……司鎮屠手裡沒有兵權,怎麼造反?等他造反成功,你估計比黃花菜還涼了。”
白川一雙狼眼中滿是鄙夷。
蘇瑤綰眨了眨眼睛,忽然想到什麼又道,“要不威脅他把皇位傳給我爹或者我哥?”
“……”
越來越不靠譜了。
這不行那不行,蘇瑤綰歪頭繼續想,想著想著就想到了司瑤靜身上。
“我之前看過一本書,情之一字最為傷人啊,他不是喜歡司瑤靜嗎?你說如果她喜歡別人了,他會不會痛不欲生?”
“……應該會吧。”
白川有些不確定,不過話說的沒錯啊,情之一字最是傷人,如果利用得當說不定還真的有奇效呢。
“就這麼決定了,我明天就給司鎮屠傳信,揭穿司鎮才的嘴臉,到時候外憂內患,我就不信他不痛苦!”
她位列四妃,在宮裡活的也太不滋潤了。
*
蘇瑤綰連夜寫了一封信,藉著離奇的夢境,揭露了司鎮才的背叛和司瑤靜的不義,次日天未亮就讓墨竹偷偷的給送給司鎮屠,最重要的是要避開司鎮才。
墨竹有一條暗線可以聯絡司鎮屠,司鎮屠以往安插的一些暗線都已經被拔的乾乾淨淨,其中的‘功臣’自然是司鎮才。
早飯是墨竹去御膳房取的,只是取回來的只是一些稀粥饅頭,連個宮女吃的都比不上。
蘇瑤綰當即就讓秀竹拎著吃食帶著墨竹一起去了御膳房。
好歹她也是妃子不是。
既然景隱不給她臉,她憑什麼要給別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