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府。
“啪!真是欺人太甚,如果不是今個兒我在軍兒那得到訊息,你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司鎮屠!你膽子肥了,竟敢瞞著我!”
雍容華貴的婦人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滿臉的怒容,頭上的珠翠噌噌作響。
司鎮屠站在一旁只憨憨的賠禮道歉,一句話不敢說,心中將司義軍罵了個半死。
沒用的慫蛋,這點訊息都瞞不住,害的老子還要在這裡擦屁股。
“娘子息怒,為夫這不是怕你氣著身體嗎。”
“你別給我在這裡跟個憨子似的,以往因著你的面子,老二那媳婦我再看不上眼,再厭惡也給你留了幾分面子,現在我算是恨不得掐死那母女兩,用著我們的勢欺負到我女兒頭上去了,這件事你要是再瞞著我,今個兒我就去側房睡!!”
婦人怒容越發的明顯,冷笑著放話。
司鎮屠心中苦笑,忙不迭是的點頭答應,他能怎麼辦,再不答應娘子都要分房睡了!
*
“二夫人,二夫人,王妃今個身體不適,請二夫人改日再來。”
丫鬟拼命的想要攔住眼前這個打扮富貴的婦人,卻被婦人重重的推開。
“你一個奴才也敢管主子的事,滾開!”
話音落下,隨著婦人而來的丫鬟紛紛將周圍的丫鬟給攔下。
一眾人等很快跨進了院子。
還未等院中的丫鬟婆子上前攔著,主院忽然被開啟,雍容華貴的婦人面無表情的站著看著這一切。
二夫人見此連忙推開身前又攔過來的婆子衝到婦人面前,怒不可遏。
“大嫂,你就是這樣對待弟媳的,昨兒個明明說的好好的事,浮光錦送上來後由弟媳挑選兩匹,今兒個這些奴才送上來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二夫人說著將一旁丫鬟抱著的幾匹華光錦繡的布匹摔到了地上。
鎮南王妃側目掃過去,布匹華光溢彩,確是難得的珍品,雖然比不了浮光錦珍貴非凡,卻也是少有的東西。
一旁的丫鬟看著自家王妃依舊面無表情的樣子,上前一步就氣不過道。
“二夫人,您可不能這麼誣賴我家王妃,浮光錦難得,一年也不過得了五匹,除了送給良妃娘娘和司貴人三匹之外,也就剩下兩匹了,辰王妃的郡主隔半年就要成親,求人情求到了王妃這,王妃這才允了,王妃已經說了,來年雙倍補償給二夫人,再說了這華月錦雖然比不上浮光錦,卻也是世間難尋。”
小丫鬟話裡話外全是不滿,鎮南王妃並未阻攔,全然的聽著。
二夫人氣的身體發顫,咬牙切齒的指著鎮南王妃。
“大嫂,今日你就把話說明白了,是不是看不上我這個弟媳,弟媳一介白身,自然比不上大嫂誥命加身,夫君兒子皆是在高位。”
鎮南王妃目睹這一切,忽然冷笑了一聲。
“原來你還記得你的身份啊,竟敢對著本王妃頤指氣使,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王府的人都死了嗎,任憑著一介婦人闖入本王妃的院子!”
話畢,二夫人徹底驚呆,不敢置信這還是鎮南王妃,平時對待她不是好言好語甚好說話,怎滴今日就成這個樣子了。
“你,你……”
二夫人你了半天,嘴裡一句話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