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杏說完,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切實際。
因為祁陷對電影質量和演員演技那麼嚴苛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讓一個空有其表的花瓶帶資進組。
再說了,她除了謝銀瀾給的兩個億之外,也沒有多餘的錢錢能給她揮霍。
而且,祁陷是帝都祁氏家族未來的繼承者,他根本不差投資的錢。
所以想要征服他,唯有拿演技說話。
不過,只怕他是個“昏君”,會偏心他的白月光。
搖杏越想越沒譜:“算了,隨便吧,等試完鏡再說。”
沒給韓粟再開口嘀咕兩句,搖杏就把通話給摁結束了,一整顆毛茸茸的腦袋拱進被窩裡,繼續補覺。
…
陽光碟機散房間最後一絲黑暗,染在純白的床單,像香檳色的玫瑰,簇擁著臥在床畔輾轉反側又孤枕難眠的男人身上。
謝銀瀾手指抵著額,第一次感到這麼頭疼和煎熬。
尤其是看完昨晚從圖書館帶回來的那本書之後,他現在滿腦子想對搖杏做實踐。
奈何搖杏都跑到橫城去了。
“生日不過了?禮物也不要了?”拿起手機,謝銀瀾凝著微信列表,指尖輕輕戳了戳搖杏的搞怪頭像,喃喃自語。
他不慎連連敲擊了兩下,搖杏的頭像抖了抖,即刻在話框裡彈出一行灰色小字:我拍了拍“搖杏”。
搖杏此刻正坐在韓粟臨時租來的車裡,準備趕去橫城的電影學院參加試鏡,恰好看到謝銀瀾拍了拍她,她一惑,捏在左手的豆漿,頓時都忘記了喝。
【拍我幹嘛?】
搖杏怔了一會,抬指敲字過去。
謝銀瀾遲了片刻,才回復兩字:【手誤】
搖杏:“……”
搖杏無語了半瞬,捧著手機繼續敲:【那你挺厲害啊,大早上的,專程跑到微信上對我的頭像手誤。這可不像高高在上的謝總會做的事情。】
謝銀瀾:“……”
牙尖嘴利。謝銀瀾不自禁好笑,索性多拍了她幾下。
搖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