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銀瀾:“……”
謝銀瀾微微頭疼,不知道該如何跟一個醉得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的小醉鬼做解釋。
畢竟他忙碌了一整天,又不帶停歇的連夜坐飛機趕來橫城,實在也是身心俱疲。
他暫時不管她,解開領帶,脫掉西裝,先踱進浴室潦潦草草的衝了個澡。而後找不到男士的浴袍,就隨便圍了一條白色浴巾走出來。
他理所當然的躺上床。
床畔忽地一沉,搖杏心肝兒莫名一顫,睜開水光瀅瀅的杏眸,委屈巴巴的望著謝銀瀾,弱弱的說:“你還要跑到床上來欺負我。”
她這副小模樣,真的很孩子氣。
謝銀瀾實在忍俊不禁,壓著一絲繾綣的聲調勾她:“欺負你哪了?我碰都還沒碰,怎能算欺負?”
搖杏抬起手指,摸向他肩頸,有理有據的嘟囔:“你沒穿衣服,就是在欺負我。我真沒想到,你在夢裡居然這麼放蕩。”
在夢裡放蕩的謝銀瀾:“……”
“不過,看起來倒是挺好吃的樣子。”
什麼好吃……謝銀瀾來不及思索,搖杏已經主動拱進他懷裡,不安分的嗅了嗅:“好像是香草味的蛋糕。”
香草味的·謝銀瀾牌·蛋糕:“……”
“但怎麼硬梆梆的?像過夜的餿饅頭一樣。”搖杏拿手指戳了戳謝銀瀾的腹肌說。
謝銀瀾暗暗倒抽一口涼氣,心路歷程跌宕起伏,還沒從香草味蛋糕緩回勁兒來,下一秒就變成過夜的餿饅頭了。
這比喻,簡直能讓他一下子斷子絕孫。
可又能拿她怎麼辦,她嫌棄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謝銀瀾無可奈何。
末了,打算任由她造作時,搖杏卻忽然昂起小頭顱,滿眸期許的盯著他,嘴兒饞饞的問:“我可不可以嘬你一口?我有點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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