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聲音都壓得很低,對面那排宗堂兄弟,豎直了耳朵,也聽不到半句羞羞話。
於是這時,老五撓心撓肺的說:“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話是需要我們付費才能聽的嗎?聲音能不能調大一點?”
“就是就是,我們也不是差那幾毛錢的人。你和嫂嫂的聲音要是肯調大一些,等嫂嫂的電影上映了,我就喊我全班同學都去包場。排面絕對給嫂嫂安排上。”
“也加我一個,我到時候,叫我所有朋友都去看。”
“還有我。”
“還有我還有我。”
搖杏:“……”
都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她和謝銀瀾又沒在說什麼澀澀的話。
謝銀瀾的心情,原本因搖杏不留下來過夜變得有些糟糕,但此刻聽著他們幾個瞎哄哄,突然就舒坦了。
或是因為,看到搖杏的耳尖偷偷紅了吧。
“你們想聽什麼?”謝銀瀾忽而說。
大夥兒以為機會來了,個個如狼似虎的搓著手:“就把你們剛才講的,複述一遍吧,我們要求不高。”
複述剛才那番話?
這儼然是要把謝銀瀾再凌遲一遍。
“免談。”謝銀瀾冷冰冰兩個字回絕。
宗堂弟們:“……”
宗堂弟們差點哇的一聲哭出來:“哥,哥,我們每人連包十場行不行?”
“包什麼十場?”應該是他們的聲音嚷得太大,引起長輩們的注意。
這話是謝銀瀾的母親孟矜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