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兩輩子的經驗之談。
容四爺看安錦喝了最後那碗湯,他就收回了眼,坐回凳子上,拿著安錦的碗就埋頭吃了起來。
安錦頓時嗆了出來。
“那是我吃過的!”安錦臉色有些難以言喻的看著容華。
這狗男人莫不是病了?
他不是有潔癖嘛?
“我不嫌棄。”他低頭,拿著筷子,夾著那些肉就往嘴裡送。
“我連你都親過了,怕什麼?”
意思是,我們倆的唾液早已經交纏了幾百遍了,還在乎這點?
孩子都有了,還矯情些什麼?
安錦心想,隨便他吧,反正不是她吃別人的剩飯。
安錦吃過飯後就犯困,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她走過去趴到沙發上,眼角帶著哈欠連天流下的眼淚。
容華吃完安錦那碗肉,抬眼,安錦已經在沙發昏昏欲睡。
桌子上的湯他一點沒有碰,裡面下了安眠的藥,對人身體沒有任何的危害,只會犯困。
她察覺不出來。
“四爺,人都拷問出來了,她那裡有影片。”許安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
容華微微頷首。
“去把碗全洗了。”
許安嘴角微抽:“……”
他也算得上帝都小有名氣的人了,居然還淪落到洗碗的地步!
“你有意見?”容四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沒有,當然沒有!我這就去洗碗!”許安立馬開始去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容四爺掀了掀微冷的眼眸,他邁著修長的腿朝著沙發上的人走了過去,男人彎腰,寬大而骨節分明的手穿過女人纖細的腰肢和膝蓋,瞬間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唔?”安錦眼皮耷拉著,有些重,她就感覺到很困,一點也不想動。
“去床上睡,會感冒。”他抱著她往樓上走了上去。
“唔。”安錦將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窩在他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容華低頭看了她一眼,繼續邁著步伐往樓上走,他將安錦安頓好,隨後關上門,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