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一條將死的魚一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帶著腥味的空氣,渾身髒兮兮的,嘴角佈滿了血,胸膛中彷彿被什麼擠了進去,她急促的呼吸著,胸膛難受堵塞的厲害。
她這下是真的害怕了。
面前這個危險而恐怖的男人,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她剛才差點死了!
她差點就死了!
的種即將見到死神的恐懼感籠罩在了她的心頭,如同煙霧一般,久久不能揮散出去。
就像有一把刀懸掛在了她的頭頂上空,無時無刻不提心吊膽,那把刀,尖銳而鋒利,帶著冰冷的寒。
頭頂上懸掛著一把刀,沒有被牽制住的刀,隨時隨地都可能落下來,直接要了她的命!!將她整個人劈開程兩半!
“我求求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張子儀披頭散髮,整個人精神狀態都差到了極點。
她就像個從瘋人院中闖出來的。
如果知道招惹上帝鳳會引來這麼大的嚴重的後果,和讓她痛不欲生的經歷,她情願沒有招惹上帝鳳!!
張子儀沒有想到,帝鳳那女人後臺這麼硬,這男人根本就跟個殺人犯沒有什麼缺別。
她臉色異常的死白,臉上帶著猩紅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痛,如同錐心刺骨般的痛苦,她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對容四爺恐懼到了極點。
“放過你?”
“你出去打聽打聽,惹到帝都容四爺,誰還能活?”許安在一旁邊冷冷的嗤笑了起來。
“這就怕了?”男人陰冷而沉鬱的開口,那張病態般精緻的臉裹著嗜血的冷笑。
“你給我老婆送血嬰的時候,就沒想過害怕?”容四爺勾唇陰笑,那張偏執而駭然的面容帶著濃濃的殺意!!
張子儀聽到這話,猛的顫抖了起來,她的內心恐慌到了極點。
“不是我做的!這都不是我做的!”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那都是我經紀人做的。”張子儀張口否認,臉上惶恐而不安,她驚恐萬狀而精神狀態都低到了極點:“不是我做的,是她做的,她說,鍊冶鬼嬰,從t國花高價請來的小鬼,只要讓帝鳳碰了,那隻小鬼就會永遠的跟在帝鳳的身邊!”
“鬼嬰會聽她的話,帝鳳會被那東西纏上,那樣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帝鳳從娛樂圈頂流擠出去。”
張子儀容表盡失,她害怕的縮成了一團,仿若受到了很大的驚嚇。